我结婚了。   婚礼前一天晚上,我们宴请了一部份老同学,都是从外地赶来的,有大学同学,也有本地人在外工作的,在宾馆开了整整十个房间才住得下。安排好他们住下以后,我准备和雨各自回家,经过饭店吧台的时候,看到本地老同学信义在吧台,好像又在开房。这人酒量大,性格外向,我请他陪了一下外地同学,按说应该回家住的。我走上前去打个招呼,问是不是需要再加开一间,他忙说不用了,是他自己的事。   我急着回家和父母、主事人商量结婚典礼细节,客气几句也就算了。那时候庆典公司服务项目少,也没手机,事先安排不周到就会出丑。   雨送我上车回家,然后返身回了宾馆,也许她忘了拿东西,也许刘光斌在等她。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,我按捺下小腹涌起的一股火热,自顾自地走了。   “林雨是我们最漂亮的同学,就这么让你给娶回家可不行。当初是怎么求婚的?再给我们大家表演一下!”   闹新郎的各种花样都有,但我听到这话却忍不住和雨相视会意一笑——我的求婚太浪漫了,可不好表演。我也不扭捏,单膝跪下,把手里的花团举到雨的面前,大声说:“林雨,我爱你,嫁给我吧!”   大家纷纷忙碌,拍照、录影,戴花……家人合影后,同学们纷纷抢到雨的身边和她合影,反倒把我晾在一旁。林雨不时不安地调整下姿势,求救似的看我,我微笑着看她,慢慢发现一点不对:几乎每个同学都会把头和雨贴在一起,这样就有半个身子在她的后面,有那么几个人,姿势和别人差不多,但肩和头却在微微颤动,这时的雨才会不安的挪动。我明白了,他们是在藉着婚纱的掩护,吃雨的豆腐!   在我的特别注意下,雨的婚纱偶尔扬起的几个瞬间,我看到了摸在她白色裤袜裆部的手。我有点气,可又不能破坏气氛,只好着急的去催主事人早点走,却被雨的娘家人好一顿取笑。   按照习惯,我们娶亲途中是要停一次的,让没结婚的年轻人闹新娘和伴娘,新郎去买烟买糖给司机和亲友。我买烟回来,远远就看到雨已经被抓住四肢,一会转圈,一会高高扬起再轻轻落下,两只小脚上的鞋子已经不见踪影。   见我回来,已经有几个同学朝我跑来,这种时候自然是不能反抗的,我把东西给主事人让他分发,顺从的被按在雨身上,面对面做起那重複的动作。期间不小心碰到了几次不知谁的裤裆,竟然觉得他们的傢伙都是硬硬的,我暗暗好笑:雨的魅力真够大的,抓抓手脚就能勃起了。   回到婚礼现场,我背着雨进行过门的仪式,被被大家拽住一圈又一圈打转,就在晕头转向的时候,我看到了刘光斌。他和另一个同学远远站着,即不闹,也没有笑。我心想,估计昨天晚上还和雨上床,自然不会赶在这时候来吃豆腐。这时候他肯定心里不好受,这将是他一生的遗憾。   在婚礼仪式上,面对众多的亲友,又看到刘光斌也在其中,我忽然有一点惭愧。这么多人,出於亲情和友情来为我的新婚祝贺,但我却纵容支持他们所祝福的新娘子被另外一个男人频繁的肏,或许现在肚子里还留存着那人的精液。惭愧的同时,却又抑制不住的开始发硬……我不停掐自己的手指尖、咬自己的嘴唇,这种感觉才慢慢消退,在对双方父母亲友行礼的时候,终於没有出丑。   酒宴时,我们挨桌敬酒,到了刘光斌所在的房间,见到他作为本地同学,坐在主陪位置上,既在意料之中,又在意料之外。我很自然的专门走到他身边,感谢大家的光临,请他好好陪同学们喝几杯,大家祝我们百年好合。   雨站在我身边,举着酒杯和我一起说:“谢谢,谢谢!”   也许是所坐位置的原因,也许都知道他和雨谈过恋爱,大家目光都盯着刘光斌,看他怎么喝,刘光斌满满一杯白酒一饮而尽。   晚上,我们终於回到自己的“小窝”里,疲倦、温馨而激动。这装修一新、傢俱齐全的小窝,从前是、今后更是我们共同的爱巢。尤其是卧室,床头挂着我们的巨幅婚纱照,窗玻璃上贴着大大的喜字,而最喜欢的是婚床上的棉被只有一床,大大的、软软的,我将和雨在这里一生共枕而眠。   脱衣洗澡,躺在床上,我们先核对讨论了宴请亲友的计划,然后疲惫又兴奋的说起今天的婚礼。雨说了接亲时谁摸了她,有记住的,有忘记的。这种人特别讨厌,仗着别人办喜事不好意思发脾气而大耍流氓——不过我意外没听到信义的名字,我明明看到了的。   娶亲回家路上,在我买烟的时候,雨说她还被人脱掉了棉裤袜,只是脱得很浅,只脱到大腿根,又迅速提上了,那时脸被婚纱盖住,也不知道是谁做的;还被人拿着手脚在裤裆那蹭,都是一会就硬了,烦了的时候她还猛蹬了一下,不知道谁这么倒楣……   雨说得很有趣,我也没觉得特别,闹新娘我们闹过,可被闹我们都是第一次经历。再说,所有认识雨的同学,谁对她没点想法呢?他们又不是刘光斌,这次摸不着,以后就更没机会了。   “让他们看得着、摸得着却吃不着!”   我得意地跟老婆说:“以后你就是我一个人的菜,只有我才能吃。”   说完我就知道不对了, 本文来自 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比起来,我就差了很多,能晚上10点前回家的时间不多,周末也休息得很少。又是年尾,单位工作已经收尾,新的工作还没部署,别人基本就是各自溜号回家准备节日的时候,可我却走不开。因为这样的日子,也是领导巩固老关系、联络新关系的重要时期,我得随时跟着领导走,忙得不可开交。   这天,领导出席一个跨世纪晚会,主办单位还安排了演出结束后,领导上台跟演员握手。晚饭时我偷偷用手机给雨打电话彙报了情况,说估计回家会很晚,没想到饭后领导进入演出大厅的时候,和蔼地对我说:“今晚没什么事了,你让小曲(司机)送你回家吧!”   还开玩笑的对陪同的主办方人员说:“小伙子刚结婚还不到一个月,天天陪我这老头子,也得给人家小俩口一点时间嘛!”   大家随声附和,我红着脸谢了领导,匆匆把领导的水杯准备好,狼狈地离开。   到家我就觉得有点异样:客厅灯没亮,卧室灯亮着。我打开灯换拖鞋,却发现一双男人皮鞋摆在那,拖鞋没了踪影。我一下紧张起来,心想,这下坏了,肯定是刘光斌来了,给我撞破了。这可怎么办?还怎么装作不知道啊?   正在彷徨间,雨裹着睡衣从卧室走出来,还打着哈欠:“回来啦?不是说要晚点回吗?”   走近了才沖我摇手,回头指指卧室,看到那双男鞋,又指指鞋子,眼里其实贼亮,一点也没有打哈欠时的慵懒。   我挠头又点头,还是不知道该怎么办。就这么出去?太生硬了。我反应了一下,嘴里“嗯嗯哼哼”着,想说鞋子坏了回家换鞋,一看那摆着一双,我换鞋不可能看不到,就一边弄出开关低柜抽屉的声音,一边编理由,终於想到了:“我那个没用过的保温杯放哪了?给领导打了杯子,我记得家里有个一样的。”   推拉几下抽屉,“哗啦哗啦”拨弄了几下里面的东西:“找到了!我得赶紧走了。对了,你怎么这么早睡啦?不舒服吗?”   雨调皮的跟我做个鬼脸,沖我竖起大拇指:“没事,你又不在家,我闲得睏了……”   我斜眼看看卧室门口的灯光,光线没有变化,心情也沉着下来:“亲一个再走!”   说着撩开雨的睡衣,里面果然是空的。我吻着她,手摸进她的胯间,她配合地分了分腿,果然一片泥泞,都湿到了大腿上,估计已经开始了。   雨吻着我,胯往前耸动几下,指了指门口,我点头,松口后又“啪”地猛亲一下:“走了!那晚会计划是10点结束,回来得差不多10点半。不用等我,继续睡吧!”   哪里有什么保温杯?我在楼下绿化带的角落里待了一会,看着卧室窗户的灯光,想着他们做爱的样子,再闻闻手指上的味道,心里火急火燎,来回走动着还支起了帐篷。好一会后才觉得太近了不安全,那小子被吓了一下,说不定赶紧做完赶紧走,雨也知道我其实没事,也不会让他慢慢来。我走得更远些,在另一栋楼边的车后看着那个窗户。   果然,也就二十几分钟,就看到刘光斌从楼道里急匆匆走了出来,却是直直朝我而来。我赶紧扭头,与他反方向快步走。一会就听到身后汽车发动的声音,藉拐角掩护自己,偷眼看下,没人了,原来他是开车来的。我后悔没仔细看下车牌号,以免以后“撞车”。没事,有机会的。   我急急冲进家,雨已经躺在床上等我了,床边几团卫生纸湿漉漉乱糟糟的。   我一边脱衣服一边沖雨训斥:“大胆淫妇,竟敢与人通奸,我要大刑伺候!”   雨挑逗的看着我:“哎呀,对不起大老公,我又给你戴绿帽子了,快来惩罚我吧!”   我也不顾什么都没洗,脱完裤子,上衣还没脱完就忍不住让她先给我口交一下。我也已经是湿漉漉的了,听到雨咽了好几口,才快速的吞吐起来。   等到激情稍稍平静,我骑在雨的胸上,用硬硬的阴茎敲击她的乳房,用龟头拨弄她的乳头,继续讨伐她:“骚老婆通奸有罪,先上棍刑。你想打多少下?”   雨搂住我的屁股,努力抬头用舌头寻找我的阳具:“多少都行,我最喜欢棍刑了,老公快用你的棍子打我吧!打完再插……”   她嘴巴够不着,就自己挤起两个乳房来夹击阳具,可惜还不够大,夹不住,却把我的腹股沟和阴囊揉得十分舒服。   我自编的台词说不下去了,舒服地享受着雨的乳房按摩,着急地问最想问的问题:“骚老婆,刚才二老公肏得爽吗?”   “爽!太爽了!”   雨还在努力地挤住我的阴茎,我俯视着她,感觉她更像是在享受揉捏自己乳房的感觉,雨继续说:“你一来,他吓坏了,等你一走,他慌慌张张就弄完了。虽然快,可是劲儿大,像……像打桩机似的!”   我立即觉得阳具又涨大了一圈,雨感觉到了,戏谑的看着我。我一笑,跪到她的胯间,埋头细看她的阴户,微微张着口,里面透出一股赤红,看来刚才确实够激烈的。我趴上去,味道并不好闻,但我却有点喜欢。   正犹豫间,看到里面一闭、一挤,流出来一股微微发白几近透明的液体——肯定就是精液和淫水的混合体了。我赶紧从枕边撕块手纸把它擦去,俯身吻着老婆的嘴巴,熟门熟路地把阳具捅进她的阴道。   雨娇喘着迎合着我:“嘻嘻,刚才我还以为你要舔呢!”   我律动着,心里其实并不很抵触,又不是没吃过,只是这么直接接触还没有过,仍旧觉得有点髒,但更怕的是雨觉得我髒。我不好回答,只好说:“就用它来润滑润滑吧!我肏得爽还是他肏得爽?”   雨不客气的说:“这次是他,就是时间太短。大老公你努力吧,别被二老公比下去了!”   ……   结束之后,我揽着雨,还是没够地揉捏着她的屁股和乳房,边问她:“这么快,和两个人做,小骚屄累不累啊?”   雨很自然的说:“不累啊!我们又不是动物,有感情的,是和爱人做爱,不累。我就喜欢你们俩的小精子在我肚子里面打架。”   这话听得我又是疼爱又是温馨,更有淫靡的刺激。我嬉笑着:“有没有一种被轮奸的感觉啊?”   雨:“要是轮奸这么舒服就好啦!”   那一晚我们约定,我不在正常时间回家要先打电话,如果说到关於吃饭,比如“正要吃饭”、“正在做饭”,甚至“在XX处吃的”,就让我先不要回,因为她基本不在家里吃,都回父母家——那等她的电话再回。   尽管如此,刘光斌还是有很久不敢到家里来跟她做;我也嘱咐她,既然结婚了,就要准备要孩子,和他做得注意戴套。雨说让我注意日期,都是安全期。如果没有意外发生,等准备要的时候,不管是不是安全期都会戴。   以前确实是这样,但接下来的日子就不怎么规律了。从前大约两周他们就约会一次,现在几乎一周要两到三次。我甚至怀疑,他的女朋友是不是就完全不用了?还是在赌气?开玩笑的问雨,雨说应该不会,可能我们刚结婚,对他是个刺激,也许他觉得肏别人的老婆特别有劲呢!新鲜感过去就会好了。   婚后的生活虽然有激情,但我确实工作很忙,以致那段时间的记忆一直很凌乱,新的工作岗位对我的压力很大。我知道,领导快退了,提拔一部份关系户,那是人情或者利益,提拔我这样没什么背景关系的,是为了以后作打算,如果让他失望,恐怕很快就会被再次调整,因此我竭尽全力让领导满意,家事公事面面俱到,在他面前几乎忘了自己有家。   而回到家,除了在床上,我也尽量做到我能做的一切:做早餐,按她的口味随时调整;做家务,打扫卫生我来,洗衣服我来,床铺我来,甚至洗雨的内裤和袜子,我都视作巨大的幸福。雨尽量在我没回家的时候做完,偶有耽搁,我立即就做完了。那些天,除了例假期间,我每晚都会和雨做爱,有天甚至做了三次,不过最后一次在雨的阻止下没有射出来。我像一个永动机,不知疲倦地转动,只为了做雨的完美男人。   转眼春节将至。按照习惯,我在春节前带上礼物和妻子一起去看望了岳父岳母,还一起吃了饭。   两位老人都很热情,只是岳父脸色很不好,灰暗枯槁,自己说感觉身体不太好,过节又觉得忌讳进医院,准备元宵节后全面查个体。我劝慰几句,说多做点室外活动会好点。聊了很长时间后,岳父沉吟着说:“小超啊,现在的社会风气变了,你们才认识半年就结婚了,各方面其实瞭解得并不很透彻……”   雨头也不抬的打断说:“爸,我们互相已经很瞭解了!”   岳父被打断,也没再就我们结婚太急说下去:“我们都老了,唯一的愿望,就是孩子生活幸福。小超,我们将来怎么样都行,现在的条件虽然不是特别好,也过得去,用不着你们照顾,只希望,不管以后发生什么事,你们两个都恩恩爱爱,平平安安……”   那时候手机并不普及,联系基本都是用家庭电话。我就想,刘光斌找雨,恐怕免不了被两位老人知道,老爷子可能担心我知道后会伤害到雨。被他的父爱感动之余,也尽量明白地说:“爸、妈,我和小雨感情很好,你们放心。都这年龄了才结婚,以前谈过朋友那也很正常,小雨都跟我说过。您都说了,现在都什么年代了,您就别担这份子心了!”   岳父轻声说:“那就好、那就好。”   我觉得老爷子身体可能真有问题才说这些话,再三劝他明天就检查也没用。   岳父的担心并非没有道理。都说婚姻是爱情的坟墓,那是因为长久的共同生活使眼中的伴侣不再完美;而我却没有这种自觉,至今如此。从学生时代就开始的暗恋,也许早已经把雨在我心里塑造到极致,并深深铭刻;而她的清纯漂亮和淫荡风骚又都是如此完美,恐怕不论认识她的哪一面,都会嫉妒能够佔有她的丈夫。这让我外在的虚荣和内在的享受都被深深满足。   妻子有婚姻之外的性生活,但并不妨碍她爱着我、我爱着她,这是我们更加相爱的证据和方法。妻子,既是爱人,也是亲人,爱我的同时,为什么不能享受自己的身体?那么多男人痛恨妻子出轨,又是离婚又是斗殴,也许仅仅是出於维护自己的脸面而已。如果妻子出轨对这些男人来说,生活就是地狱,那么这种地狱里,有一种隐秘的、禁忌的刺激,於我而言有着致命的吸引力。   岳父也许所知不多,就已经这样担心,那是因为不瞭解我们的爱情,特别是我对雨深入骨髓的迷恋。   我的地狱,是欢乐的。 第5章、最后知道真相的人   2000年,5月。   岳父查体结果很不好,肝癌,医生说也就三个月了。我们刚从新婚和过年的气氛中走出来,立即紧张的给岳父看病。我尽量做到不影响工作,白天去不了,但差不多每周要在医院睡五、六个晚上。   在肿瘤科病房里,人受到的精神折磨是巨大的,哪怕不是病人。看到岳父全身乾瘦、腹大如鼓,时时忍受化疗、吸腹水甚至排便困难这样的痛苦,心里难受得很。   我难得休一天周末,照顾岳父一晚,上午又在家忙了半天,终於燉好一锅香喷喷的鸡汤,盛在保温杯里,去给岳父送饭。来到病房,却看到床已经空了……   六月,我整理灰败的心情,请两位艺术学院的老师帮我们单位排练七一晚会的节目。这是雨母校的老师,我却一直在领导和排练场地之间来回跑,并没说起於雨。   晚上宴请两位老师,领导敬一杯酒就走,要我好好陪两位老师。期间,我说起我有好几个同学毕业於他们学校,有张子欣、刘彤、林雨……   一位叫孙红梅的老师立即打断我:“你和林雨是同学?”   我正觉得这几个同学不愧是学艺术的,名字听着都挺清新,也没在意,只答应了一声:“啊,是啊!”   可能是所有中老年妇女的通病吧,这位孙老师立即成了一个喇叭:“啧啧,你这个同学可不得了啊,把我们学校赵老师搞到离婚!才上大一的时候就这么厉害啊!鸠佔鹊巢就是说的她!住到人家赵老师家里,把人家老婆都气跑了……”   我有些晕圈,根本没在意旁边还有同事知道我的妻子就叫林雨,赶忙追问:“怎么回事?我怎么不知道?”   孙老师说起这种事就像打了鸡血,看得我一阵阵噁心,却不由得倾听着她的话:“怎么回事?师生恋呗!才大一啊,就和赵老师搞上了。赵子川老师,那是我们学校最有才的老师,在全国都拿过大奖的!人家老婆气得不行,找领导、找他们两边父母,都不管用!我说呀,那两人都昏了头了。结果现在怎么样?那个林雨什么事都没,连个处分都没有,赵老师可惨了,离了婚,孩子也不愿跟他,自己没脸在学校呆下去,丢了工作,现在还不知道在哪里!唉,可惜了……”   另一位王老师显然觉得那孙老师表现得太小市民了些,忙打断她说:“唉,这都七、八年前的事了,亏你还记得。再说里面到底怎么回事,我们都不是很清楚,你给人家同学说这个……”   嗔怪的看着孙老师。   “赵子川……”   我喃喃地说。震惊之余,心想林雨你瞒我干什么啊?我又不会怎么样。你看这,多尴尬——旁边的同事看我的眼神已经开始躲闪了。我没话找话:“这名字怎么这么熟啊?”   “作曲家!真正的作曲家!不像我们这些老师,都是教书匠。那电视剧《XXX》看过没?主题曲和片尾曲就是他写的!里面的插曲配乐也写了好多!你是不知道,当年我们院长最看重他,简直就是惯着他、捧着他……”   孙老师显然鸡血症还在发作,啰啰嗦嗦给了我思考的时间:“哦,这么厉害啊!真是可惜了。那个……林雨,后来呢?他和我爱人同名,还都是同学,不过不是一个字,音同字不同——不知道现在干嘛呢?”   几位同事明显松一口气,咋咋呼呼开始联络感情。也幸亏孙老师不知道雨现在的状况,说不上来——我赌对了。   一位年龄挺大的同事还放松的说:“李主任,幸亏你们说的不是一个人,不然我们听到了,回头还不得穿小鞋啊?”   我虽然最年轻,却是这几个同事当中唯一有职务的,虽然这话说得轻松,我却要认真对待:“您说什么呢,我可是一直尊重几位老大哥哈。再说,就算这个林雨也要给我当老婆,咱也不嫌——而且还多多益善!”   我有意不敢多喝酒,怕言多必失,还想要回家跟雨算帐。可一进家门,看到她偎着一床毛巾被斜倚在沙发上睡着的样子,立即被满心的爱怜击败了。电视音量很小,播着广告,灯没有开,她就这样娇怯怯地睡着了,显然天还没黑就已经这样。   我立刻把些微的不快放下,轻手轻脚关上电视,换好衣服鞋子,轻轻的抱起她,想让她去床上睡。轻轻一碰雨就醒了,腮边的泪水沾满了我的胳膊。   她自己站起来,抹抹泪,问我:“几点了?不知不觉就睡着了。”   我愧疚不已,心说这破工作,忙得连陪老婆的时间都没有:“九点多了,快上床睡吧……刚才又想爸了?”   “嗯,梦到小时候了。这些天想陪陪妈,她又那么强……”   自从岳父去世,雨一直情绪低落,开始还在娘家住了几天,后来被岳母赶回来了。我知道老太太是为我们好,可让她自己孤独地独自生活,怎么也不合适,我们想把她接来一起住,她就找了几个邻居天天一起打麻将,让我们看,她挺过来了,生活挺好……唉,天下父母心啊!   上了床,雨反倒不睏了。我看她情绪恢复了过来,就先试探一下:“老婆,今天跟你们艺术学院的两个老师一起吃饭来着,说起你了。”   雨一惊,看我一眼,随即放松下来:“哦!都说我什么了?”   “和我一样,说你很骚。”   雨又用那夺人心魄的眼神白了我一眼:“我就知道没好话!”   我想了想,觉得不能跟雨说得太直接,让她生气固然不好,同是教音乐的老师,虽然不在一个学校,以后见面成仇人也不好。就婉转的告诉她,说那个赵子川老师,当年在学校可能很有影响力,几个老师都觉得可惜,现在还记忆犹新,所以捎带着说起了她。具体什么情况,谁都不是很清楚。   提起赵子川,雨也显得有些怀念,给我讲了她那时候的事:“赵老师最受我们学生欢迎,几乎每个学生,特别是小女生,都爱上他的课,有时候下课都缠着他,听他说话,看他弹琴。我和高莹莹几个是学得最认真的,也是最崇拜他的,有时候会缠着问,在琴房让他讲小课,不过都是我们一起的。   那天周末,就是在琴房,常去的几个同学都没去,就我和高莹莹两个人,和赵老师在琴房弹琴、聊天,高莹莹忽然被人喊到门卫那接电话(没有手机的害处啊)他老婆突然就闯了进来,骂我……骂我狐狸精,小小年纪就怎样怎样,还拽我的头发打我……然后他们打了起来,还惊动了校领导。   之后他老婆就没回过家,回学校也是找领导大闹,还找过我爸爸还有赵老师的父母,要他们给钱、给赔偿,然后离婚。高莹莹出来给我说明,也给他老婆打骂一顿,不管用,然后就离婚了。为了我的名声,别让这事被那人传到家门口,爸偷偷凑了三万块钱给了那女的……这事,到现在我妈都不知道。我想起来就难受。“   “哦……”   我想起来了,原来岳父担心的是这件事。白让他老人家担心了,估计去世的时候也放心不下吧?   说起岳父,雨又想流泪:“学校里说什么的都有,可是真相赵老师只告诉我了——是他老婆有了外遇。本来是个很有钱的,后来不知道是赌博还是吸毒,赵老师也搞不清,只听到”DU“这个音,然后就被逼着,折腾赵老师……赵老师知道也没办法,也没脸说,最后还是给了她钱,并且是卖房子的钱,就算为了老人和孩子吧!”   我听得愤懑不已:“还有这种人!要钱就要钱吧,害人名声,害人前途,心够狠的!”   想起晚上吃饭时的情形,我更来气:“到现在,那些知情的人还以为我戴着绿帽子……我又不是不想戴,可实际却没得戴!”   雨低声说:“戴了。”   原来那件事之后,真相是说不清的,雨和别的同学处不来,又不知道避嫌,还常去赵子川家,安慰他,也被他安慰,一来二去就安慰到床上去了。   “是我先亲他的。那时候他那么可怜……本来他那么优秀,就这样……现在在北京,朋友开的一个酒吧里,写曲子,伴奏,挣不着钱……”   这么说,她倒也没受冤枉,只是先后顺序而已。但这个顺序,却肯定改变了那个赵子川和雨的一生……我感慨着,却不好评论:“你们就住在一起了?”   “嗯。就一个学期,他教完那个学年就走了,院长都留不住。”   我回想高三时雨的模样,虽然变化不大,但要比现在稚嫩得多。这么小一个女孩,遇到这种事……   我搂住她,心疼的说:“别再想了,都过去了。再说,那种回忆里面也有美好的东西,比如说……”   我已经把手放在她的阴户上,轻柔地揉起来。   这段日子我们一直没有好好做过,只有两次也是匆匆忙忙草草结束,而刘光斌知道家里的情况后,根本就没出现过。雨久旱的身体也被我挑逗得情动起来,很快就湿淋淋的。我虽然还没仔细问,也早就被雨的往事所激动。   我趴在雨胯间用力地舔了一会,呼吸越来越急促。我抬起头:“老婆,现在我知道,你的小骚屄给两个人肏过了,这里面捅进过两根男人的大鸡巴……你给我戴了两顶绿帽子了,骚老婆给我戴了两顶绿帽子了!”   雨努力分开双腿,把阴部向下耸动着:“两根……还有你的呢!”   “对对,三根!我最喜欢给骚老婆舔屄,舔这个被三根大鸡巴肏过、给我戴过绿帽子的骚屄!”   雨看着我笑,配合我,也调动着自己的情绪:“我的小骚屄好吃不好吃啊?老公你愿吃,还得是被很多人肏过的……我就多给别人肏,好不好?”   我边舔边含混不清说:“好,最好不过了!让肏过你的人都羡慕我,让他们知道我有你这么骚的老婆!让他们肏了还想肏,就像我,想你一想就十几年!”   我一边说情话,一边说荤话,却都是实话:“爱你这么久了,把你爱到骨头里了!你喜欢,我就喜欢!只要是你的我都喜欢!你喜欢我给你吃,我就吃,你喜欢让男人肏,我就喜欢,不管哪个男人,就是仇人我也支持你!你喜欢给我戴绿帽子,我就喜欢戴,戴得越多越高兴!老婆我好不好?不管谁肏你,我才是最爱你的人,对不对?”   说着伸手分开她的阴唇,舔弄几下阴核,然后努力把舌头在阴道里搅动,感觉里面酸酸的味道,温温的、软软的,还有满满的褶皱和凸起,蠕动着……   雨压抑了三个多月的情欲终於释放起来,她喘息着,摁住我的头使劲往裆部塞,两只腿高高翘起,大腿对着我的脑袋一夹一夹……   “老公……说我骚,你才最骚……被那么多大鸡巴肏过的骚屄,你还这么喜欢吃,你才最骚……不知道也就算了,你明明知道……还吃得……这么高兴……你们男人都怕戴绿帽子,就你,不光不怕……还喜欢……你才最骚……”   我又努力搅动几下舌头,终於憋不住抬起头来喘几口粗气,不顾满脸满嘴的淫水,和雨紧紧吻了几下,趁机把阳具插进她滑滑的阴道里,又把她的腿扛在肩膀上,缓缓抽插着,盯着她的眼睛说:“是,我骚,我骚,我就愿意为你戴绿帽子,做你的王八老公!骚老婆,只要你永远愿意让我这么肏,我什么都愿意!不管你给多少人肏,你都是我老婆!只要是你的……我都喜欢!”   雨自己揉捏着那对不大的乳房,也不看我,瞇着眼哼哼唧唧的说:“我也喜欢,喜欢做你的骚老婆……以前的不算,以后谁要肏我,我都给你说,你让我才让他们肏……你喜欢绿帽子,我就给你戴,我让一个人肏,给你戴一顶,让一百个人肏,就给你戴一百顶!多少都行……只要你喜欢,多少都行……”   “谢谢骚老婆!你这么漂亮,想肏你的人多的是,你想让谁肏就让谁肏,随你选,越多越好,越多我就越喜欢,肏你也越有劲!不管让谁肏,你都得卖力,让大家都知道,我李超的老婆有多淫荡,又是多么棒……”   雨已经全身绷紧揽住我的脖子浑身抽搐了一会,随着我坚挺的抽插,又要寻找第二次:“嗯,听你的,我们多找人来肏我……谁都行,我都把我的骚屄给他肏……熟人最好,认识你也认识我的,让我们身边的人都知道,李超的老婆多淫荡,多骚,多贱……都不收费……是个比妓女都贱的破鞋老婆,就会给老公戴绿帽子……再看看,林雨喜欢被人肏,林雨的老公也喜欢林雨被人肏,他喜欢戴绿帽子,喜欢林雨做免费妓女,免费给所有人肏……”   “认识的人……”   我也憧憬着她的话:“对,全找认识的人,我们同事,我们领导,你们全校的老师,男老师,都上,都让他们来肏你,射你满满一肚子精液,射不进去就射在身上,让你洗精液浴。还有同学,男同学保证个个想肏你!让他们都来肏,我亲手扶着他们的鸡巴给你插进去,插进你的骚屄……”   “嗯,就让你亲眼看,让你……亲手把别人的鸡巴插进我的骚屄里……你这个喜欢戴绿帽子的……王八老公……”   这种情形其实我自己已偷偷想过很久了,所以才不由自主的说出来,一时让我的激动达到了顶点:“好!太好了!让刘光斌肏你的骚屄,让赵子川肏你的小嘴,我来舔你漂亮的小脚……好不好?你是我老婆,也是我的女神,其实,我能舔你的脚就很满足了……雨,真的……”   说着发自内心的情话和最疯狂淫荡的想像,我射了!   搂着雨,两个人的身体在继续缠绵、摩擦,慢慢平静……   我满足的和雨对视着,试探着问:“骚老婆,你说,我们能不能真的……让我看你和别人做?”   雨咬牙扭了我腰上的软肉一把:“你疯啦?别说人家想不想,你让人家怎么看我?还有你自己,整天人模狗样的,以后还见不见人啦?”   我松口气:“是啊,还有父母,将来还有孩子,是不行。我就是想想,做爱的时候说说,就挺过瘾了。我怕你……是真的想……”   雨又掐我:“我可没那么前卫!早知道不给你说了,把人家想得那么……开放……”   我躲闪着:“别,别,痛……老婆,我怕你想,是因为,你要是真想,我就陪你到底……给你做什么都行,就算将来有什么代价,我也愿意……”   雨再次感动的瘫软在我的怀中。   抱了许久,我们磨蹭得又起了热度。我回想着刚才激动时说的话,把她的小脚扳到面前,仔细观赏,然后亲过脚心、脚趾,嘴巴尽量大张,甚至可以把她的前脚掌含进嘴里。   我细细舔了一会,越来越觉得漂亮,又对雨提起了刚才的话题:“老婆,我刚才说的是真的。以前上学的时候没敢想,后来工作的时候常这么想:要是能亲到你的小脚,就很满足了。后来恋爱结婚,发生了那么多事,我也亲过你的脚,可还没跟你说过呢!”   雨的小脚在我嘴边调皮的动动,用脚趾挑我的鼻子,又用脚掌拍打我的脸,最后塞进我嘴里:“我知道,你最爱我。很多人喜欢我漂亮,可是没有人能像你这么爱我。老公,今后我什么都是你的,一辈子。”   甜言蜜语和淫声浪语同样让我们感动、情动。我一时还硬不起来,亲了会她的小脚,躺在她身边,笑嘻嘻的说:“那就给我讲讲,亲爱的赵老师怎么给你破处,好不好?”   雨沉默了一会,不看我,用手指划拉着我的胸,最后还是开了口:“我的处女,不是给的赵老师……”   我立即全身绷紧了一下,心脏彷彿都停跳了。但我不想刺激雨,也许是虚荣的不想让雨觉得我对她的性事这样敏感,怕她惭愧——细细想,雨可能会更受感动,不过我从没说过。   当时我只是很假的仰天长歎:“老婆啊,你把所有事都一起给我说吧,行不行?太受刺激啦……”   雨还是那副姿态,给我一个后脑勺,拨弄着我的乳头,幽幽地说:“老公,我不是不给你说,只是……想给你保持一个好印象。我和光斌,你能理解,是那种情况;今天你听说了赵老师,我也可以跟你保证,我跟你说的每一个字都是真的!我觉得,谁都可以接受,这种事挺正常,我都26了……我觉得任何人接受起来都不难——只要以后我不跟他们有来往。可是……”   雨两手摁住我的头,让我正视着她:“另外几个人,并不是这么逼不得已,我真的犯了错……要不是你,我一辈子都会把这些事埋在肚子里,谁都不说!”   我觉察到她的严肃,却又忍不住挺了挺胯:“雨儿,老婆……我只会疼你、爱你,你不信我,还能信谁?”   我翻身压住她,改了那种挚爱着的、认真的语气,好像又进入了被戴绿帽子的兴奋:“你知道的,我喜欢!快给我说说吧!我从来没问过你,不是说我不好奇……每一段结束的恋情,都是一段伤心,都有一个不错的男人。我不愿惹你伤心,所以不敢问。今天说起来了,老婆,能不能告诉我?就算让我以后更有兴奋的理由,行不行?”   雨并没有被我假作的激情骗到,她又翻过身压倒我:“老公,你说你喜欢戴绿帽子,我相信是真的。那是因为你爱我,我知道。光斌,还有赵老师的事,我不觉得对不起你,也不觉得需要跟任何人交待,那都是正常的感情,就算没结婚那会你知道了,分手,我也不会为以前后悔……我对自己的心,交待的过去。可是……老公,另外这几个人,我对自己都没法解释……你别激动,现在我已经下定决心要跟你说了。”   我激动,其实真的只是听到了“另外这几个人”这句话……本来努力挺不起来的阳具已经昂起了头。雨的话我听得进去、理解得进去,还是没有顾及她的感受,紧紧抱住了她,急火火的问:“那快说,骚老婆,谁给你破的处?谁这么幸福……我认识吗?”   雨嗔怪地对我翻白眼——她这个眼神估计她自己都不知道有多迷人:“你就知道这个……”   我赶紧搂住她,让她趴在我身上:“对不起,对不起……不过老婆,不开心的回忆,我们也可以让它变得开心,对不对?现在你是在对我说嘛,还有什么不开心的呢?”   雨软软的趴在我身上,我不敢也不舍得动:“超,你爱我,我也爱上你了,可这事……真破坏我在你心里的形象……”   我轻抚她的背:“你说,你说,你做什么都是对的,你做什么,我都爱你。你真是我的女神……”   雨被我安抚下来,犹犹豫豫的说着:“我高三的时候……就不是处女了……你还记得《十六岁的花季》里面那个袁野吗?”   那是我们这个年龄必看的电视剧,我当然记得:“……不是吧?他也是XX学院毕业的?你……他真名叫什么?”   雨身子扭了一下,又抓我肩胛上的软肉:“想什么呢你?……只是,那人跟他长得特像,也姓袁,总是冷冷清清,又有点忧郁的样子。高二那年,我们去学校培训,他大四毕业,联系工作不太顺利,有时会帮老师给我们讲课。那次,他联系好了工作,培训恰巧结束,他请几个相处不错的学生吃饭,外地来培训的同学因为赶车,一个接一个的走,他却自己喝多了,只剩我送他回宾馆……”   雨歎口气:“处女……唉,就迷迷糊糊给了他……估计他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回事……那时候真不知道怎么回事,有点痛,可是觉得,他挺帅,挺乾净,和他亲热一点也不反感……”   雨说起来自己好像也很惋惜:“处女啊,最珍贵的……早知道好好上生理卫生课……”   我也惋惜得很。高三那年,雨并没有看出什么变化,就算我这样时刻关注着她的暗恋者,也没发现什么不妥。但我相信,雨的话都是真话,毕竟,现在她没有必要隐瞒我什么。我安慰她:“是挺可惜。不过对爱你的人,这个不重要。你说对不对?”   雨承认。要不是对我,她一辈子也不会对任何人说这个。因为这个人,她从来只知道叫“袁哥”、“袁老师”,甚至不知道名字。大一那年,那人不知怎么打听的,来找过她,雨却没有见,听到“教过她的袁师哥”来找她,宿舍楼都不敢下,让那人等了两小时独自走了。之后没有任何联系。   雨温情脉脉的抚摸着我:“你觉得这事是不是很荒唐?但是真的。既没有感情,也没有外来压力,只是不讨厌,我……就算没有别人,但处女就这么没了,哪个男人会不在乎?和赵老师那时候,有崇拜,还有同情、可怜什么的,也真是有点自暴自弃了。那时候觉得,反正我已经髒了,让赵老师好受点,也算有点补偿。虽然不是处女,但学生……年轻么……你们男人,不是都喜欢年轻的……”   我当时没有别的反应,只觉得,不是爱我到了深处,雨断然不会说这些话。   感动之余,连阴茎都不再那么坚挺,只是抱着她,轻轻吻她。   这真的没有任何影响。别说现在他们没有联系,就算有,也不会影响我对雨的感情。回到现实,这个人至今和雨还是没有任何联系,我和雨也对他没有任何兴趣,但在雨的性经历当中,却是不可回避的一个开篇。   都说老婆的婚外性事,老公是最后一个知情者。我相信,因为我之后,再也不会有人知道这件事。   第6章、一号六号都是甜蜜   雨的处女竟是这样交出去的……她是怕我笑她傻还是淫荡?如果被人知道,男同学们会哭倒一片的。   “你刚才说‘几个’,那是几个啊?”   我不敢真笑话她,她要是羞起来不给我讲,下次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有机会。   “还有两个……”   雨刮了刮我的鼻子:“放心,人虽然不多,绿帽子可有得你戴!”   在赵子川离开学校以后,雨在学校成了声名狼藉的“破鞋”,有几次走在宿舍楼旁边的路上,都会有调皮男生从楼上向下扔破鞋羞辱她,开始她还不明白,直到有人扔鞋的时候嘴里也喊,她才明白什么意思。   一年多的时间,老师厌烦她,男同学羞辱她,连女同学也躲着她。这种现在很普通的事,那时受到大家的一致抵制——虽然她有点冤,但后来和赵老师不知避嫌的做法,让她付出了严重代价。   直到大三,才有一个叫赵长浩的男生接近她。这男生也是阳光帅气的类型,只是有点纨绔,家庭条件好得像在每天做时装秀。这人在一次食堂买饭时让雨排在他前面,聊了几句,晚自习就去找她了。在校园走了几圈,就很自然的牵了她的手。他说听过雨的事,但爱情是没有错的,希望能安慰她、保护她。雨几句话就被哄得泪如雨下。   雨说,赵长浩一个晚上就让她觉得找到了依靠,第二天就毫无防备的和他搂抱、接吻,挺立的阴茎毫不顾忌地在她的小腹上顶来顶去,第三天他的手就自由出入雨的内衣了。第五天,一个周末,他们在教学楼顶层的角落,做爱了——把衣服铺在身下,就是那时候学的。   本来雨并不后悔把自己交给这个男人,也不奢望将来能嫁给他,只想在校园里不那么孤单。雨给他洗了被当作床单的衣服,第二天再去给他送,在楼梯拐角听到了赵长浩和一群男生说起她:“那嘴巴、舌头,不知怎么练的,熟练啊……让我那个舒服……功夫是真不错,怪不得当初赵老师被迷得五迷三道……名不虚传啊……”   雨当时就晕了,从楼梯上滚了下去。   雨有些哽咽,我也不愿她再说下去,紧紧抱住她,用嘴巴堵住了她的嘴。雨温柔的回应一会:“还有一个没告诉你呢,不想听了?”   我的眼睛也有点湿湿的,真没想到,雨过去的这些年竟然这么苦。我心疼的说:“老婆,不愿说就别说了,以后我会永远疼你、爱你,你永远也不会再这样受伤了!我保证!”   雨平静的笑笑:“也没你想的那么惨,至少我没想过自杀。再说,那都过去了,再想起来,那四年就像几天时间,发生了那么几件事,其余转眼就过来了。我有我的琴陪我,没觉得多难受。”   我的心像在被一只铁掌揉捏着……我伸出手,和雨的手交叉握住,用力地攥着,好像要给她注入力量:“老婆,你太漂亮了……都说红颜祸水,不是没有道理……这些人,人人都想佔有你的美丽,却不去想你美丽底下的柔弱,不去想怎么保护你,只想怎么使用你、佔有你……”   “也不全是的。”   雨像个小兔似的往我怀里钻,好像有点害羞:“赵老师、刘光斌,还有个郝老师,都还不错的……”   “郝老师?”   我注意力立即就被吸引到这上面来了。   “就是我们系的副主任,郝老师。就是他帮我找的这份工作。”   我就纳闷了:“他……肏了你,然后帮你安排工作,这能是什么好人吗?”   我犹豫一下,还是用了“肏”字。那个郝军生老师我是见过的,我们结婚、岳父葬礼他都来过,个子不高,戴个眼镜,很乾净,有股子学者气质。   雨噘了噘嘴:“不是你想的那样。他是赵老师的同学,很铁的那种。赵老师请他帮忙,肯定对他说过我们的遭遇,郝老师对我们挺同情,加上我专业确实不错,动用所有的关系,才让学校录用我。上班的前一天,我们一家请他吃饭,之后他单独带我去学校,告诉我应该注意什么,最后说起赵老师,安慰我,说让我重新开始。这些话是不能当着别人说的,哪怕是父母——他安慰我,却把我安慰哭了,在办公室趴在他怀里哭,只想怎么感谢他,偷偷给他拉开裤炼,直到攥住他的傢伙他才发现。那不是装的,要是早发现,早就硬了,我给他掏出来的时候,还软软的呢!不过立即就硬了。我给他口交,也吃了他的……精液……”   我想像着那种情形,也再次硬了起来:“还‘好’老师,也不怎么样啊,男人想拒绝,还能被女人强奸了?”   雨又嘲笑的沖我翻白眼:“你还别说这个——要是你,你会怎么办?”   “嘿嘿嘿嘿……”   我淫笑着:“怎么办?正办!”   又把已经硬起来的阳具放在了她的股间,用湿湿的龟头在她湿湿的阴户上来回打转。这时候我忽然想起一个词:相濡以沫。   “‘好’老师的做爱技巧好不好?会不会肏?如果他肏得我老婆不爽,回头我去教教他。”   不知道是被我的动作所触动,还是想起郝军生就是这种感觉,雨的眼神温柔得很:“他呀,不会做……老是那一个姿势,还得每次都等我去找他,从来就不找我。”   “那你常去找他吗?”   “差不多一月一次吧!第二次我就觉得,他和他老婆肯定一直都很平淡,说他不会做真不冤枉他……我把我会的都让他享受了,也算我的报答吧!我又没有别的。”   我不觉对老郝同志有点可怜。半辈子了,才刚体会到女人的魅力。   “也就一年多的时间吧,我经人介绍和刘光斌开始谈,就没再找过他做这种事,只含混的提过一句,我谈对象了。他没说别的,只说让我注意保护自己,不该说的不要说……虽然他人不错,但这事,我做得太……太疯了,其实让人家也受了很大影响,对不起……”   与其说是对不起我,不如说是对不起郝军生。可怜的老郝,吃了一辈子素,突然吃了一年肉,然后又改吃素……还不如没吃到过呢!   “没有了?”   “没有了。后来就是光斌,你知道的。”   我一直想搞清楚,为什么刘光斌有这么大的吸引力?我们开始谈之后,我相信我的感觉,雨已经完全接纳我了,看到我为了他们的事痛苦不已,但一直不肯和他彻底断开。为什么?我趁此机会问她。   林雨这次真有点惭愧了,她不好意思的笑笑,说:“也就是你才肯接受……你也都知道了,我经过这么多事,可是,真的没人……爱过我……我都没谈过恋爱,他是第一个……”   雨眼神迷离的看着我:“我不知道,你们谁做得对,谁做得好,但他确实很疼爱我。他父母听说我以前的事了,要我们分开,他和父母大吵,最后还说,我们……上过床,他也听过那些事,特别注意,看得清清楚楚……我是处女!”   雨面无表情的,眼角淌下了泪:“他父母相信了,但仍说我名声不好,他有一周没回家,吓得他父母勉强同意;他让我以后再也不许跟别的男人来往,我跟男同事说几句话,他都会仔仔细细的问……和你完全不一样……后来我们准备订婚,两家人也都商量得差不多了,但他父母突然就很强硬的让他和另一个女孩相亲,一个月就订婚了。光斌没有仔细说,只说,是为了他的家。就算死,也得等他和女个女孩结了婚再死……”   嗯,这事,雨知道的还没有我清楚。160斤……唉!红颜祸水,红颜也薄命。我突然想,我这样对雨,是不是也能算作她薄命的一部份?断绝以往,平淡生活,过单纯乾净的二人世界,对她是不是更幸福?   一个这样漂亮的女孩,花一样娇嫩,无辜的被风吹雨打,从单纯无辜到麻木茫然,走到今天,走进了我的怀里,我该怎样疼爱她?放纵她,就是疼爱她吗?   她的性欲算是比较强,因为以前的经历,也并没有把这当作太荒诞、肮髒的事,可是,以后呢?怎么做才对她更好?   我沉默了,软了……   雨感觉到了我的疲软,却不知道我在想什么,於是小心的挑逗我:“老公,你看,我都给你说了,怎么倒……怎么了?不喜欢我给你戴绿帽子了?”   我歎了一口气,敞开心扉:“老婆,我喜欢,你怎么我都喜欢。可是,我没想到,你以前这么可怜……再怎么对你好,这些男人,还不如都没有呢!——还有我!我这样,唉,是你幸运还是更加不幸?我们相爱,我们享受激情,可是,万一有什么意外,比如,被人发现什么的,会不会让你更不幸?”   我紧紧抱住她,用腿盘住她:“我爱你,我相信我是最爱你的人,可是,我不知道怎么爱你才对你更好……”   我用力地勒她,想要把她揉进我的身体里,好用我的躯壳最完美地保护着她。雨幸福的笑,用小小的力气努力回应我。   稍稍冷静,雨跟我说了一个看似有理、其实很不理性的理论:“我觉得我们现在就挺好。上学时有个老师给我们讲过,有些事物,不能去分析,分析透了,美感也就消失了。像男人的刚劲线条,女人的柔美曲线,孩子的稚嫩娇柔,都很美,可是要是用手术刀来分析,不过就是骨骼、碎肉和血水;《红楼梦》很美,李白、苏轼、柳永的诗词很美,可仔细分析,一个个的字而已。   现在我们一做爱就这样,只要我们自己喜欢就行,就对——我听说,有的人还……还从后面肛交呢!还有同性恋……那都是对的还是错的?更别说我们了。   你喜欢,其实……我也喜欢我们现在这样。就算不再和别人做,我……有过这种事,这样说说,就……“   雨在我怀里又开始扭动,“哼哼唧唧”的细小声音从鼻子里钻出来,钻进我心里,不停抓挠。‘算了,不想了!人生苦短,顺其自然吧!小心点,不被人发现就没事的。’我安慰自己,开始调动自己的情绪,应和雨的情动。   “又开始发骚了?骚老婆,我还真是得给你多找几个男人,我吃不消……”   其实阳具却在悄悄抬头:“这么算,我是你的第六个男人啦,对不对?”   “嗯,你是第六个。可是要说我爱你,还有你爱我,你都是第一号……我最爱你了。”   “我是一号,这没问题,可是,这不够刺激,突显不出老婆你有那么多的男人……我喜欢你叫我六号。”   “六号、六号老公,我想让你快肏我……骚老婆痒……”   雨撸动着我半硬的阴茎,低下头含住龟头,再次展现她灵巧熟练的舌尖功夫。   我的阴茎在她嘴里越来越硬,也彻底放下刚才的悲戚和纠结:“我是六号,我们还得给你找七、八、九、十号……加上刘光斌,还有我,我们凑七个人,每周轮流值班肏你……让我的绿帽子每天都换新的,好不好?”   雨含混不清的说:“还有赵老师……”   我更激动了:“对,还有赵老师!那就没我了,我等别人肏完了你,给你舔乾净,舔你的小脚,就够了!有绿帽子给我戴,我就知足!他们把你肏髒了,我给你舔乾净、洗乾净,肏肿了,我给你按摩,给你热敷……”   “嗯……王八老公,就这样……我喜欢你给我舔脚,让我觉得你比我还贱。我到处免费给人家肏,比妓女还贱,王八老公却给我舔脚……贱老公……王八老公……舔我让别人免费肏的骚屄……”   这种时候我又想起自己最疯狂的想像:“骚老婆,你再淫荡、再贱,你也是我的女神!能给你当老公是我的幸运,不管是王八老公,还是绿帽老公……让我舔你的脚也是你赏给我的……我还要伺候别人肏你,我们说好的,我亲手把同学们、同事们的鸡巴塞进你的骚屄里,然后我在旁边舔你的脚。”   雨起身坐在我的胯上,把阳具塞进她泥泞的阴道里,舒服的长长出一口气:“嗯……好硬,像根铁棍似的!老公你真棒!还是王八老公……最爱你了……”   我也一阵舒服,瞇着眼享受着雨那女上式高超技术:“骚老婆,闭上眼,闭上眼……想,现在是刘光斌在肏你,我在旁边,等着他肏完给你舔。”   “嗯……斌……是斌,快捅我,好好肏我……我老公喜欢做王八,你不用担心,我给他戴绿帽子,他喜欢……我们就给我的贱王八老公戴最新鲜的绿帽子,他就在旁边看着……从头到尾亲眼看着老婆被别的男人肏,这样的绿帽子才最新鲜……你肏完了,他还得给我舔,舔你刚肏过的骚屄,我们让他给我舔脚……”   雨瞇着眼,仰起头,用她最兴奋时的快节奏前后挪动、挤压,说起想像的淫靡疯狂景像,一点也不比我差。   突然,她浑身一紧,大腿僵硬的夹住我的胯,身子也伏下来,两只手狠狠抓在我的肩膀上,瞪大了眼睛,直直的看着我,嘴巴也僵僵的张大——她到了!   我等她全身瘫软下来,才在她身下快速地耸动几下,闭着眼射进她的深处。   我不等喘息平稳,就继续意犹未尽地和雨编造想像的剧情:“老婆,我要是真的看你和别人做,你就只让我舔脚吗?”   雨还是软软的没力气:“怎么会?再说,我们不是说好了,不真做的……人家要是真知道你喜欢我被别人肏,你还怎么做人啊?”   我继续纠缠,轻揉着她的乳房:“这不说如果嘛!我也说嘛,你要是喜欢,我是会舍命陪君子,但我自己可是只敢想想……我们一起想不好吗?你又不是不喜欢。”   雨在我身上扭来扭去,开始和我讨论起来:“我知道你喜欢我的脚,那就多吃一会呗!你含着我的脚,看着光斌肏我,不觉得很过瘾吗?”   我虽然硬不起来,却觉得心跳得厉害:“好,是过瘾,我戴着绿帽子吃你的脚,看别人肏你,更能觉得你做回了当初我心中的女神……我永远是那个只要吻你的脚就心满意足的仆人。”   雨坐起身来,扶住我的阳具,用脚夹住它,轻轻搓动起来。它虽然软,却舒服得不行。她的两片小阴唇随着两脚的搓动轻轻晃动,微微张开的阴户里面还缓缓流出淫靡的骚水。   她低头好像很有兴趣的看着我软软的阴茎,翻着白眼珠挑逗的看着我:“老公,我还要……”   “呼~~”我仰起头长歎。男人最喜欢女人说“我要”,最怕女人说“我还要”,前几天才说起这个笑话,今天就被她用上了。   “老公,怪不得你喜欢戴绿帽子,喜欢别的男人肏我,原来……是因为这个啊!”   她用脚趾挑弄几下那只鼻涕虫:“幸亏我不止你一个男人。”   长长的发丝半遮住她的脸,还是那副清纯的样子,却做着这样淫荡的事,说着这样淫荡的话,我被刺激得浑身发热,脑袋发晕:“骚老婆,我不能看你被别人肏,但你可以让更多人肏你啊!我们可以再找你的赵老师、郝老师……他们不是都很喜欢肏你吗?你再联系他们,他们肯定会和你继续的。”   雨的眼睛里水汪汪的,看来想得很具体:“呵呵,不用找,赵老师每次回来都会找我的,不过很少,一年也就一两次。郝老师那,我去找他,估计他巴不得呢!”   “他们都怎么样?他们的鸡巴肏得你爽不爽?”   “……他们,都不是很硬,也不是很大。赵老师还好点,那半年教会了我怎么用嘴、用手,他自己用得也不错,就是……就是鸡巴差了点。”   我倒并没有觉得意外。我觉得春节期间赵子川可能就和她约会过,我却把帐都记在了刘光斌头上。但听到这两位老师性能力一般,心里就觉得痒痒的,无处抓挠。   我急急的说:“老婆,以后……能不能再给我戴新的绿帽子?多找几个人肏你,找年轻的,让你更爽,好不好?”   雨有点犹豫:“人多了,名声不好听啊!再说,也不安全,你知道谁有病谁没病?”   “你可以考察好啊!你这么漂亮,对你有兴趣、甚至骚扰你的人不少吧?你可以给点甜头,或者乾脆小心点戴套做,再找合适的机会让他们做个查体啊!”   脑子被刺激得燃烧了,也不顾危险了,也不顾名声了,也不想雨这么做有多大难度了。   雨稍一沉吟,没有直接回答,白了我一眼:“你这个骚老公、贱王八……”   在给老婆找性友这件事上,现在已经是我在主动了。我不知道这是种什么心理,想起第一次撞破他们,那时的痛苦,死的心都有;第一次送雨跟刘光斌约会时,那种感觉,心痛里夹杂着刺激和欢乐,到现在想起她的淫荡,只会觉得爽,甚至比从前更甚,我们互相在语言上这样互相羞辱,现在已经必不可少。   我猜,这是不是极度的自卑造成的?雨虽不说,这些年在心理上受的伤害不少;而我,在她面前一直觉得自己渺小卑微,这根本就是一段心理位置不对等的爱情,遭遇这些,受的刺激也许并不比雨小。然后通过这样的释放,获得的快感才能达到顶点。   我不知道其中的道理,像雨说的,不用分析,享受就行了。我只觉得,不管是身败名裂还是欢乐一生,雨陪在我身边,够了。   10月。   领导终於要退休了,他自己已经知道,这个月下旬组织部就要找他谈话。在我身上,他的目的并没有达到。本来是想给我安排一个管理内务的职务,算是退休后还有个小勤杂兵,但新来的领导有自己的人要安排,并不买帐,不知做了什么交换和妥协,把我安排进了政策研究处,还是副职。   这样的岗位基本是没有什么工作可做的,成天陪几个老同志喝茶看报。领导安慰我说,资历太浅,到重要的位置并不是好事,安心熬几年资历,我鞍前马后给他服务,他也会记得,到时还是会帮我的。   “到时”是什么意思,我明白,就是没那个时候了。但我也知道他并不是不想,只是有更重要的人需要安排,我只能感谢。   在这样时间充裕的岗位上,我更有时间享受和雨的性福。在家里,雨也已经习惯了我的宠爱。让她外面处处满意我做不到,但在家里,她是我的公主,我的女神。   可这天,女神受伤了。   接新生,本来是很轻松的事,应该由高年级的学生们来做,可那天有个远房亲戚的女儿入学,雨陪她收拾宿舍,行李包在上铺没放好就转身收拾别的,重重的行李包滑下来,把她砸得一个趔趄,胳膊被墙上的钉子划了一道口子。一点小伤,也没在意,继续安顿好亲戚,就去医务室擦下酒精。   医务室只有一个大夫,叫李伟,中年人,胖乎乎的。他锁好门给雨擦酒精,雨还以为是他误会了,以为自己伤在怕见人的地方,刚解释,李伟却说:“林老师,你这种大美女平时我只能远远看着,好不容易到我这小庙里来,我可得好好珍惜啊!”   林雨就觉得有点不对,本能的起了防范的心思,说:“我哪算什么美女,就一点小伤,抹点酒精就行了。”   李伟拿着棉棒蘸好酒精,没话找话,在雨的胳膊上抹了好几遍,胳膊肘轻轻蹭着雨的乳房:“小伤也不行,也得好好处理。你这样的大美女,是我做梦都常梦到的,不好好处理,感染了,留个疤,我不得恨死自己啊?”   雨的脸腾地就红了,她自然知道李伟的试探。想起我们的约定,觉得这李伟并不讨厌,虽然胖点,可是很乾净,又是做医生的,应该很安全……雨害羞的往后缩一缩,有点不舍得拒绝:“我哪有那么好……”   怕多说把他吓回去,不多说话,只等着他继续“擦酒精”。   李伟胆子更大了些,拿着棉棒早不知道擦到哪里了,只是用胳膊蹭得更用力了些:“哪里没有?最好的,你是最好的了……”   左手已经摸到了雨的大腿上,轻轻抚摸。   雨轻轻往后再缩了缩腿,轻轻的说:“李老师,别,你别这样,让别人看见不好……”   这简直就是邀请了。   李伟马上扔掉棉棒,攥住雨的手,炽热的说:“林老师,我没说谎,我真的做梦都梦到你!你这么漂亮,又有才华,我本来是想都不敢想的,可我真的忍不住!见了你我就控住不住自己!求求你,林老师,让我亲亲你吧!”   说着就把林雨的手放在嘴边,轻轻吻了起来。   雨并没有抽开手,低着头,也是害羞得不行:“你胆子真大呀……”   李伟也明白她并不拒绝了,伸手揽住雨纤细的小腰,又轻吻她的脸,在她的耳边小声说:“是,见了你,胆子就大了,我这是豁出去了,要是……我什么工作、家庭,都完了!林老师,求你答应我……你放心,要是让别人知道,对我们谁都不好,我保证,永远也不跟别人说!求求你,林老师,答应我吧!”   这时,他的手已经在雨的大腿内侧探索了。   雨还得维护一点面子:“李老师,我不是那么随便的人,也就是你,说得这么可怜,还梦见人家……你可真没事干了,还梦我……”   李伟都激动得嘴唇开始哆嗦了:“真的真的,要是骗你,让我不得好死!”   说着要把林雨的腿分开,手努力往内裤探。   雨抓住着他的手腕:“别……你想在这里啊?”   李伟弯腰勾住她的膝弯,一挺腰抱起来:“不不,咱们去里间,有床……”   雨躺在床上,两手捂住脸,也不看李伟。她知道这时候什么也不做最好。   李伟笨手笨脚的给她脱去高跟凉鞋,给雨翻过身,找到套裙的拉链,脱下,把内裤和丝袜一把捋到一半,忍不住又摸了几下她的大腿、小腿,才慢慢全部脱下。雨弯着膝盖,并着双腿,弓腰自己脱去上装。她知道这对李伟有点难度,怕弄皱。   李伟迫不及待脱光衣服,上床分开雨的双腿就要插,雨捂住自己的阴户道:“套……”   她倒是没忘我的话。   李伟应声虫似的赶紧下床:“对,对,忘了忘了……”   他的阳具也并不强,只是胖乎乎的,身体软软的,让雨抱着很舒服。他插进之后,一直一个频率急速抽插,尽管雨的淫水已经不少,也并不舒服。只三、四分钟,李伟就一泄如注。   匆忙清理乾净,雨穿好衣服鞋袜,红着脸嘱咐一声李伟:“我们都是结婚的人了,可不能让别人知道。”   说完就要走。   李伟一把拉住她,哼哼哧哧的说:“那……林老师,我还……能不能再……找你?”   雨也很不自在,但已经决定就用他再牢牢给我戴上一顶新的绿帽了,於是假作犹豫了一会才说:“那什么,这次太……太意外了。李老师你是做医生的,有个查体报告,安全些,是吧?”   李伟激动不已:“是!是!我明白了!我明白了!”   回到家,雨一进门就抱着我接吻,然后调皮又兴奋的对我说:“老公,今天你又戴新帽子了!”   然后详细说了经过。   “才三、四分钟啊……”   我也高兴,兴奋之余却觉得有点不足——也和可能那李伟和雨是第一次,还不够放得开吧?以后肯定会好点的。   我们还是兴奋地再次做了爱。第7章、大意巧合催生契机   又是安全期。   夏夜,我把雨儿送到离宾馆不远的隐蔽处,自己在宾馆对面的一家冷饮摊上坐等。   三小时多后,雨翩然而至,我们一起偷眼看刘光斌独自离去,像偷腥的猫一样互做着鬼脸偷偷一笑。   我给她要了一杯刨冰:“怎么样啊?”   雨儿有一点害羞,却又掩不住兴奋,伸出剪刀手沖我比划:“今天不错哦,两次!”   我一见她,挺起来的阴茎就又大了一圈:“这么厉害?你没累着吧?”   说着再往深处躬了一下腰,掩饰自己明显凸起的小帐篷。雨也察觉到了,不再说话,戏谑的看着我,专心吃刨冰。   回家后,自然又是一番大战。   第二天,雨接到了一个陌生的电话:“林雨吗?”   “是啊!请问你是……”   “呵呵,别管我是谁,我只问你,和刘光斌好上多久了?”   雨儿吃惊的差点把电话丢掉:“啊?你说什么?”   “你听得清清楚楚,我是问你和刘光斌好上多久了?”   那个声音一字一顿的说。   雨心慌意乱,语无伦次地说:“哪有……你到底是谁?想干什么?”   “你不用害怕,也不用掩饰,我早就知道了。只是,我没想到,李哥看样子竟然早就知道。看不出你在家还挺厉害啊,老公不光管不住你和别人上床,老公还管接送!嘿嘿,佩服……”   这不是胡编乱造的,雨儿更加心虚:“你……到底想干嘛?不管你是谁,我不怕!李超都不管我,我怕什么?”   说完心里略微踏实了些。   “是啊,你不用怕李哥知道,那你怕不怕别人知道?你们学校的人、李哥单位的人,还有——刘光斌?”   雨儿仅有的一点底气马上被抽光,心里权衡着:“……好吧,那你说,你到底想要什么?能答应的我会答应你。”   也许对方只是觉得抓住自己的把柄,想跟她上床而已,而且,对方叫我“李哥”,可能不会很过份的。   “好,好,想知道的话,明天九点半,在天府公交站牌等我!”   说完挂了电话。   雨儿满心忐忑的放下电话,发起愣来。   这时的雨儿满心悔恨,担心这人提什么过份的要求,自己又不能满足——如果只是陪他上床,也不是不能接受,戴套就行了;可如果是要钱呢?我们没多少钱,而且这种事,一次过后谁知道有没有第二次、第三次?想要给我打电话,又怕被别人听到,强自按捺,挨到下班。   明天一个同学要结婚,今晚先请几个同学吃饭,我喝得不少,回到家匆匆洗个澡蒙头就睡。第二天起来,给妻子买好早餐,看她睡得还香,也没叫她,反正她知道我今天有事,也不用专门再说。先去理个发,容光焕发去参加婚礼。   雨根本就没机会跟我说电话的事!   同学的家在西郊,而我却住在城市的东部,倒公交出了一身臭汗,正坐在后排拿着晚报扇风,看到了正在上车的雨儿——还有信义!只见信义的手揽在雨儿腰上,雨儿却一脸淡漠恍如不知。   这什么情况?我忙转过脸,尽量低伏身子,不让他们发现。   上车后,他们没有座位,站在了车厢中部,面朝车外,背对着我的方向。一路上,我看到信义一手扶着栏杆,另一只手不停抚摸雨儿的腰、臀,有时还会把手绕过她的腋窝,看样子是揉捏她的乳房。雨儿偶尔出现在我视线里的侧面,冷冷冰冰,毫无表情。   我一肚子疑问间,半个多小时都过去了。看他们站得稳稳的,毫无动弹的意思,而我却已经坐过了一站地。有什么事,回去再说吧——我心一横,举着报纸遮住脸,匆匆下了车。下车时我不由自主回头瞥了一眼,人群缝隙中彷彿看到信义发现了我。   强颜欢笑,帮衬着同学举行完婚礼,急匆匆回到家,雨儿却还没有回来。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,却觉得雨不太像是心甘情愿给信义这样摸。要是信义哄她去开房,她不会是那种表情,而且雨儿一定会告诉我的。   直到五点多,雨儿才一脸疲惫的回来,看到我,彷彿歎了一口气,慢慢走到我身边,坐下来。   我看她没有主动说话的意思,就开门见山问道:“今天怎么了?我在84路车上看到你和信义了。”   雨无力的摇摇头:“唉!别提了,他也看到你了。昨天就想给你说,你喝成那样,怕你激动没说——今天被信义上了……”   雨儿跟我说了电话的事。   原来,结婚前的那个晚上,雨儿送走我,回宾馆进刘光斌房间,恰巧被信义看到了,而他的房间就跟这房间隔壁,一听声音就明白怎么回事了;前天我送雨儿和刘光斌约会,他们前后进门又被信义撞见,而我们吃刨冰的时候,有心盯梢的他就坐在我们不远处,还听到了雨儿兴奋之余声音略高的那句“两次”!   中学时信义就给雨儿写过无数次情书,纠缠不休,雨儿从未理会;结婚时被他吃豆腐最多,对我说的时候,却有意无意不愿提他。上次撞见雨儿偷情,信义就觉得心动,但一来没什么证据,二来觉得这种事作为要胁的砝码并不够份量,而且我们刚结婚,我未必就信;这次信义前后想想,觉得砝码够了,而且也不需要证据,让熟人听到就有足够威力,不需要大家都相信,於是给雨儿打了电话。 以下为隐藏内容   “唉!”   我听得也一肚子烦躁:“他追你没追上,可能有点因爱成恨了。没折磨你吧?”   雨儿还是睁不开眼的样子:“没,就是太猛了,跟吃了药似的。没见过这么猛的!”   我略有心动:“那你爽不爽?”   “还爽不爽……”   雨儿白了我一眼:“倒是到了好几次,可心里老是怕,谁知道以后他会怎么样?这心里老是七上八下的,爽也没用!”   我也让她说得愁眉不展:“他没说什么吗?会不会是就只是想和你上床,圆个初恋梦?”   “不像。圆梦哪会有这么狠……我走路都腿打颤了……”   雨儿轻轻捶了几下大腿:“对了,他倒是说了几次‘没想到,李哥还有这爱好’,他会不会再找你啊?我看他不会就这么算了。”   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,反覆想想,觉得不会太糟糕,大不了让雨儿时常去陪他,求他不要乱说,又能怎么样?他总不会毫无理由的到处说——他既然拿这事要胁,当然知道后果的严重。而且,我们俩这一串的大意,加上巧合,还有后来信义有心的跟进,会不会让我亲眼看到雨儿和别人做爱?   “他真的什么要求也没说?”   我再次确认。   “是啊,这才让人发愁呢!他连以后再来找我这样的话都没说,就问我回来是不是还得跟你说。我不回答他,他就再三问,我就说当然是了。”   我觉得有必要给信义打电话了。我们没什么矛盾,是同学,甚至还是朋友,不然结婚时也不会请他给我陪同学了。他知道我这样没事,只要不说出去,也就他一个人看不起我而已,要是不理他,说不定就让他生气了——说不定他正在等我电话呢!   我拨通了他的电话。果然,铃声只响了一下就被接起来了:“你好啊李哥,我正等你电话呢!”   “信义,别叫我哥,你是我哥!”   我听着他轻松的声音,气不打一处来。这小子,逮谁都叫哥,见谁都亲热,谁想到会这么阴:“我知道你会等我电话,雨儿都给我说了。我就想知道,你想怎么样?”   信义一点也不着急:“李哥你别生气,我没别的意思,就是想不到,你会这么疼嫂子……你应该也知道,当年我追林雨可是下了大力气,没想到最后她会嫁给你,而你又这么惯着她,你说我能没点想法吗?”   “那又怎么样?现在你目的达到了,还不知足吗?”   信义呼了一口气,口气也不是那么强硬:“李哥,你别误会我,我真的不想给你出什么难题。这样,今晚我请你们吃个饭,嫂子要是不愿来,你就自己来,我们当面聊?”   我答应了。问雨儿,她果然不愿去。   来到约定的餐馆,进了一个小包厢,信义早已经等在那里,见到我,热情略显谦卑的站起身握手:“李哥你好你好,坐坐……”   我不好开口,就决意等他先开口。我冷淡的顺应他的意思,点了几个菜,说了些学生时代的人和事,酒意开始上涌。   “李哥,我这些年你也知道,咱名字叫信义,做人也讲信义。要不是看见你送林雨去见刘光斌,知道你同意嫂子……和别人好,就是打死我,我也不敢打她的主意!”   说到正题了……我臊得脸上发热,端着酒杯掩饰自己的尴尬,不敢说话。   “是我对不起李哥,能和林雨好上一回,我追她的那个梦,也算圆了。你要是生气,揍我一顿也行,我绝不还手!”   信义豪爽地说,只是声音有些大,我怕隔壁客人听到,红着脸忙让他小声点。   “你要是不怪我,我当然也想以后还能……如果你们不愿意,这事就当没有发生过。我名字叫信义,也讲信义,说到就做到:如果你们不愿意,这件事就算结束了,我这里,一丝一毫也不会说出去!”   他拍着胸脯:“不信你问嫂子,我没拍照片没录音,也没有拿这个说事!”   还行,这结果按说不错,看来我们的担心多余了。可是以后……   我长长歎一口气:“信义,你可以看不起我,但是,别伤害雨儿。这些年,她很可怜的……”   我先不说他那个话题,想用雨儿的经历先打动他,就把赵老师的事挑着无辜可怜的部份说给了他。   信义听得一会摇头歎息,一会咬牙切齿,等我絮絮叨叨的说完,犹自愤愤不已,忽然想到什么似的问我:“那刘光斌这小子又是怎么回事?”   我的脸更红了,想装醉又实在喝得不多,说谎的话也无法自圆其说,只好含混着往雨儿身上推:“那个……林雨她以前,那样……挺受伤,再有,你别看从小追她的男生挺多,但她根本没有恋爱过……”   说着我自己都觉得就是这样了:“刘光斌的情况你知道,要不是他父亲的事,他们早就结婚了,感情一时间放不下,我……我就……装作不知道……”   “你的意思是,刘光斌不知道你已经发现了。你知道他们上床的事,但你和林雨是说好的,你们只瞒着刘光斌?”   我简直想把头钻进裤裆里去:“唔……是这么回事。”   我知道他是故意的,只是想让我亲口承认而已。   “李哥,我还是想不通。他们俩上床,应该已经很久了,次数也不少,你就不难受?还接送林雨……就打算一直这么容忍下去?”   “是挺难受的……”?   “李哥,前天晚上我可是看得清清楚楚的,林雨和刘光斌刚做完……那档子事,”   说着还仔细瞅我:“跟你可是有说有笑的,挺高兴的跟你说‘两次’。李哥,你不会是就喜欢这样吧?”   我心里狂叫,你明知道答案的!你都跟雨儿说了!羞愤之余,想着被别人知道这种“爱好”,却又有点兴奋,不知不觉阴茎已经硬了起来。察觉后更觉得自己真没羞没臊,嗫嚅着说:“怎么会……哪有喜欢戴绿帽子的……哪有这样的,我不过是……”   信义一副瞭然的样子,端起酒杯道:“李哥你不用不好意思。你知道,我好色,我喜欢泡妞,也经常上些黄色网站什么的,知道有这么回事。只是以前以为那是编的,现在知道是真的了。”   “什么真的?我没有!”   我还在嘴硬。   “叫我说吧,老婆骚一点,是男人的福气!”   信义举起杯子,示意我乾杯:“不是流行这么个段子吗?‘男人最理想的老婆是这样:出门是贵妇、在家是主妇、床上是骚妇’,林雨做得不错吧?”   我机械的应了声:“哦,不错……不不,不是!”   信义这时已经完全佔据了主动,我明明知道却也无力回天,任由他终於转回话题,搓着手说:“不管是不是吧,那……嘿嘿,李哥,你看,我能不能也……偶尔也跟林雨……那个,你不会觉得我还不如刘光斌吧?”   我已经臊得坐立难安,只推说:“再说吧,再说吧,让我再想想……”   信义倒满酒杯,不再逗我:“李哥,我是认真的,我不敢说爱林雨,但追了她那么多年你也知道,真的绝不忍心伤害她,我是觉得你们会接受我,才这样做的。如果你说不,我还是那句话,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,而且我会绝对保密!”   我羞愧的想要让阴茎赶紧软下去,也没脑子再继续坚持拒绝了:“你跟林雨商量,我……我就还是不知道好了。”   信义两眼唰的亮起来,把酒再次乾掉:“谢谢李哥!谢谢李哥!我保证说到做到!你就放心吧!”   看到他容光焕发,又想起雨儿说他“太猛了”,一时我竟然觉得有些期待起来,不经大脑的习惯着说:“不客气、不客气……”   说完我们两人都呆住,觉得好笑,信义哈哈大笑起来,我再次尴尬的笑着垂下头去。   如果说这是一次“谈判”,我不知道应该叫做成功还是失败。因为信义完全主导谈话,又最后达到了目的;而我,也让他作出保密的承诺,甚至更进一步:又给妻子找到了一个安全的性伴。   回到家,雨儿正在等我,我原原本本的把事情说给她听,得到了一阵埋怨:“你不是挺精明来着?这叫办的什么事!我们喜欢归我们喜欢,叫别人胁迫去陪睡,你喜欢得起来?”   我也惭愧不已,只好说:“那不是还有你吗?我说让他跟你商量的。只要他答应保密就行了,陪不陪他,还不是你说了算?”   雨儿无奈地看着我:“你啊,真信他会保密?我不陪他你试试看?才怪!”   我也知道,单凭嘴说不那么靠谱,但只要有得商量,就不会出什么大问题。   我想着面对信义时羞臊到极点的感觉,又有一点意动:“老婆,信义这人,你真的很讨厌吗?下午你好像说他‘挺猛’,那不是挺好吗?”   雨儿无力的抚着额头,倦倦的闭上眼睛:“天啊~~你说怎么就怎么了~~下午我坚持让他戴套了,你记得让他查查体……”   当晚,等雨儿睡下,我偷偷在卫生间给信义打电话:“信义,那个事,你嫂子说,你得去拿个体检报告。安全第一嘛,是吧?”   信义一副激动的口气:“我就知道,李哥你想做的事,嫂子得听你的!我明天就去查个体,全面的。放心吧!”   又一个周末,我和雨儿来到一家餐馆,和信义一起吃饭。事先约定,饭后雨儿就要和他去开房了。不管怎么安慰雨儿,我还是觉得挺糟心的,只是不愿说出来,怕雨儿更烦。   不说也一样,雨儿一直是很烦的样子,也不怎么跟信义说话。我心说,就算什么都做了,但弄得他很烦,也等於什么都没有做啊!於是想要缓解一下气氛:“信义,你小子当年没少给林雨写情书吧?写了多少还记得不?”   “七十多封吧!”   真没想到他竟然还记得:“林雨这样的大美女,肯定不会记得了。她收到的情书,那得按斤算了,是不是?林雨。”   “那都是什么时候的事了,还说这个?”   雨儿还是一副不愿说话的样子。   信义体谅的笑笑:“好好,不说!李哥你别担心,很快就会好的!”   果然很快,他们进宾馆不到一小时,我正在宾馆大厅等得坐立不安,就接到了信义的电话:“李哥,林雨说想你呢!”   接着是林雨的声音:“老公,你来不来?”   声音一起一伏,绝对是在接受着信义的猛烈冲击:“老公,信义……信义说了,你愿来……就来……他……听我的……你来吧!我……想你在身边……”   还有什么犹豫的?我努力按下半硬的阴茎,激动地来到他们的房间。   信义赤身裸体就开了门,我一眼就看到他挺立着的巨大阳具,泛着水淋淋的光,一定是刚从妻子那里拔出来的——也并不比我的大多少,但样子特别狰狞。   我没好意思仔细看,径直走进去,信义也没有说话,跟在我身后来到床边。   雨儿半掩着一床浴巾,把最关键的部位遮住了,两颊潮红,呼吸急促,一定是从和信义的激烈运动中刚刚停下来。   我站在床边,俯身吻了她一口,却闻到了那熟悉的腥鹹味道,不由得扭头看了信义一眼。他正一手扶腰,一手轻轻捏着仍旧勃发的阳具,见我回头,会意的一笑,一扬下巴:“李哥放心,查体报告嫂子看过了。”   我不理他,回过头,继续和雨儿深吻,一只手探进她的两腿间,泥泞湿滑,随着我的手指的按压,耸动着胯部迎合着我。   我也不顾信义站在旁边,跪在雨儿肩侧,拉开裤炼,掏出半硬的阴茎往雨儿嘴里送,水淋淋的龟头与内裤之间拉出了长长的细丝。   信义挨挨蹭蹭上了床尾,跪到雨儿的腿间:“李哥,你……在上边?那我继续了?”   我已经被雨儿的舌头舔弄得舒爽不已,雨儿这时又一阵猛吸,我哆嗦着点头:“好,你继续,你继续……”   偷眼看着,他那紫涨的龟头慢慢挤进雨儿的两片阴唇,两侧的大阴唇和上方的部份变得饱满起来,雨儿不由自主的“嗯哼”一声,小腰一挺,迎合那肉棒的进入。我看得仔细,不由自主也停下耸动,伸着脖子咽了下口水。   信义插入得很慢,明显是在有意逗我,不去看雨儿,倒盯着我,两眼笑成一条缝。我一个哆嗦,赶紧转过头,盯着床单,继续在雨儿的嘴里轻轻抽插……   这就是我的第一次3P吗?离想像差得也太远了吧?我的阳具在雨儿嘴里越来越硬,却仍有一股淡淡的失望——不是她和我都接受已久的人,不是我们共同想像无数次的那种场景,竟然就这样开始我们的第一次“三人行”?   雨已经完全被挑动起了情欲,两腿紧紧盘住信义的腰,不停耸动,胳膊紧紧抱住我,用力吮吸我的阴茎。我配合地趴下,拱起腰部,对着她的嘴,不停做着小幅的抽插动作……   我偷眼看看信义,只见他两手掰着雨儿的双臀,两腿垫在她的大腿下面,咬紧牙关猛烈抽插,两眼紧紧盯着我的屁股。我赶紧停下抽插的动作,乾等着雨儿的舔吮啜吸。   信义见我看他,沖我“嘿嘿”一笑:“李哥,嫂子真厉害!水多,又紧,我都快精尽人亡了!这都第二次了,还是没够!”   我喘着粗气,点点头,尽量调整位置,好让雨儿用更舒服的位置给我吸。   过了好一会,雨儿开始浑身僵硬,用手紧紧攥住我的阴茎根部,张大嘴巴,半晌不动,然后深深地“啊”了一声,接着放松手,轻轻含住龟头,用舌头轻柔的在上面轻绕。信义见状,赶紧猛烈抽插一会,也射了出来。   我停下来,用胳膊垫着雨儿的脖子,轻轻吻她几口,慢慢抚摸她的乳房、她的小腹。信义在另一边侧躺着,双腿夹住她的一根腿,以手支颌,看着雨儿瞇着眼享受我的抚摸。   “李哥,你们还真是恩爱啊……嫂子今天到了好几次高潮,一定很爽,不过应该也累了……”   他的手也学我一般,轻轻抚摸起雨儿另一侧的乳房:“林雨你皮肤真好,哪里都细细软软的,顺着线条摸下来,简直就像从牛奶里面捞了一把似的,忒舒服!”   雨儿捏起他半软的阴茎,用力掐了一把,白了他一眼,然后侧过身抱住我,轻声说:“老公,想不想射出来?”   说着,用大腿轻轻研磨我的阴囊,挤压我仍旧硬硬的阳具。   我很想,但这种时候……我犹豫地说:“要不,咱先回家?”   “别啊,李哥,我就这么碍事?”   信义着急的说:“刚才林雨都跟我说了,咱们也不用见外。你要是真不愿意,就当我不存在,我不掺和,要是还放不开,我就去卫生间——别走行不?”   “都说了?”   我有些心慌,不由问了出来。   “别不好意思,李哥,爱老婆到了极点,我觉得这也很正常,尤其是娶了林雨这种大美女做老婆,不管她和谁上床,对男人都是剧烈的刺激。我理解的。”   扬了扬下巴,示意我快跟林雨做。   我舒了口气,自己最隐蔽羞人的欲望总算没有被他摸透,又有一点失望……   我有些动心,探寻的看一眼雨儿,她微微点头。   我跪到雨儿双腿间,仔细看了下她的阴户——水光淋漓,稀疏的阴毛被粘成几绺,卷曲纠缠;小阴唇微微分开,露出里面赤红的嫩肉,淫水和精液混合着,不时流下一小股,沖开外面研磨出的白沫……淫靡、诱人,散发着腥臊的味道,还夹杂着精液那种特有的鹹味,像恶魔手里的糖块。   本来就已很硬的阴茎,被这样的景像一刺激,又挺了几下,感觉像是又大了一圈,看得信义在旁边偷笑又若有所思。我一时头昏,甚至想低下头去给她吃几口,但立即反应了过来,扛起雨儿的双腿,把憋胀不已的阳具猛地插进了雨儿的阴道。   又湿又滑,有点烫,捅了几下,阴囊就被浇得水淋淋。我知道雨儿已经很累了,加上这黏湿淫荡的感觉对我刺激太大,尽管感觉她的阴道很松,还是两三分钟快速抽插就爽快的射了出来,然后伏在雨儿身上,喘着粗气,深吻她刚吃过两根阴茎的嘴巴,信义在旁边看得羡慕不已。   雨儿去沖澡,早已洗过的我和信义在外间等候,信义笑嘻嘻的低声说:“李哥,你和嫂子真是般配……我刚才看到,你看见嫂子刚被我操过的屄,黏糊糊的我都不愿看,可你的鸡巴却跳了好几下,比原来更有劲……”   我被羞辱的感觉,在射过之后也不那么敏感,只是有点不好意思,低眉臊眼的对信义含糊说道:“这感觉真不好说。不过不管怎么样,我和林雨是註定相伴一生的。我会永远对她好,不管发生什么事。我相信她也是。”第8章、陌生人前的羞耻感   回到家里,我不顾雨儿的疲累,按捺不住的又仔仔细细给她亲吻、舔舐了阴部和小脚。这还是我第一次亲眼见到别人的阴茎进入到她的体内,越是回味越觉得刺激。但雨儿实在太累,只稍微回应几下,提不起热情。我在床尾,把脸轻轻在雨儿的脚心摩擦着,自己撸动,再次射了出来。   躺在床上,听着妻子均匀的呼吸,依旧在回味不已。   现在想来,也许信义对我,比我想像的要瞭解一点……想着他坏坏的笑,心里觉得既羞辱,又兴奋。他一定是知道,我喜欢雨儿被别的男人肏了,他看到,我见到自己妻子刚被肏过的阴户,鸡巴猛跳几下了……他看到他慢慢把鸡巴插进妻子的骚屄里,我猛吞口水的样子了……他一定在笑话我,说不定,也会觉得当着我的面肏雨儿更兴奋……他很快就会玩得越来越激烈,会一点一点推进着,和雨儿玩更多花样,然后指挥我、羞辱我……   我想得几乎一夜没睡。   第二天,我特意跑得比较远,想找不认识的药店给雨儿买“毓婷”——昨天并不是她的安全期。   骑车走在路边,看到了一家夫妻用品店,想到这里面也有药的,看有没有什么情趣用品,合适就买回去给雨儿用。   先买了毓婷,然后看货架上的假阳具、跳蛋什么的,没什么特别新鲜,倒是各种颜色还有什么浮点避孕套想买一点回去。我正在看,四十来岁的老闆娘闲来无事开聊了:“小伙子,小心点啊,毓婷这东西对身体不好!”   我不在意的说:“不是我啊!”   老闆娘被我逗笑了:“我知道,我是说你老婆!这东西不能常吃,对身体不好的!所以说你得小心点,年轻人就是贪图爽快。”   我的心忽然停跳了一拍,想着对话里面的歧义,忽然想要让这个阿姨知道,我的老婆很淫荡……我是个绿帽子男人!这种想法一产生就不可抑制,心里又羞又冲动:“哦,我是说,不是我弄的。”   “啊?”   老闆娘有点吃惊,又松下神情,怀疑的说:“不是你爱人吃啊?”   我低下头,假装仔细看货柜里的避孕套:“是,是她吃。”   这个老女人这才真吃惊起来:“啊?是……她和别人……是不是被强奸啊?现在这么乱,那得全面查查啊!谁知道有什么病?不能吃个避孕药就算了啊,小伙子,这个你得听阿姨的!”   我连呼吸也开始急促起来,又紧张又羞又冲动,阴茎在裤裆里抬头:“不是强奸,是同学,没病。”   老闆娘用奇异的眼神看着我:“你结婚啦?还是只是在谈朋友?”   我强装自然:“结了结了,早就结婚了。”   “那……没闹离婚?还给她买药?”   我已藏不住胯间的小帐篷了,再往深处弯弯腰,头也不敢抬地说:“她……挺好的,又没什么大事……可惜不是安全期。”   老闆娘张大了嘴巴,惊奇的声音大了起来:“什么?你老婆都给你戴了绿帽子,你还说‘没什么大事’?还‘挺好’?”   “真的没事,又不是瞒着我。再说这都什么年代了,上床这事……没那么严重。”   我松了口气,终於说了出来。尽管心脏“砰砰”直跳,阴茎也越来越硬,感觉已经湿漉漉的了,可依旧觉得羞耻的刺激停留在顶点上下不来。   老闆娘上下瞅瞅我,终於发现了我的异状,“啧啧,”   她又是鄙视又是奇怪的说:“嘿,你看,老婆让别人睡了,你看你还挺高兴似的,真是想得开……这也不像是身体有毛病啊……”   说着,老是瞄我的下身。   我不敢再看了,两手压在小腹前把直立的阴茎压下去,也不敢说话,快步出了夫妻用品店。   骑上摩托车,我努力不继续想,弓着腰好半天才软下来。‘又不认识,再说那老闆娘也不一定信,没事的。’我安慰自己。   这种冒险又自找羞辱的感觉,让我觉得十分刺激。但我也知道,雨儿大概不会喜欢,回家也就没敢说。   晚饭前,信义打来电话,又要请我们吃饭。我知道他今天是一定会再次找我的,找我们也不只是吃饭,重点恐怕还是要去开房。但雨儿昨天做得太激烈,今天还吃了避孕药,实在不愿让她再去,就回覆说:“林雨昨天很累了,又不是安全期,我们改天吧?”   信义大笑:“李哥你看,我一说你就明白。要不这样,今天就是吃个饭,吃完各自回家,好吧?”   我还依旧沉浸在那种被人知道自己戴绿帽子的刺激情绪当中,何况这个人还是最安全的,很想去面对他,面对这个肏过妻子的同学,想听他怎么说妻子。可雨儿并不同意,我那种被羞辱的渴望只能被吊起来。   饭后,我说是一起散步,却骑车带雨儿到了城北,一路注意夫妻用品店。   这里离家很远,周围又是红灯区,这里的店老闆应该“见多识广”了。感觉这里会安全点,找地方放下车,和雨儿步行,说给她买点情趣用品。   “买那个干嘛啊?你觉得还不够吗?”   雨儿一听就想到假阳具上面了。   我吞吞吐吐解释:“不是一个滋味。再说,也不一定光买那种,听说有情趣内衣什么的。”   “哦,那还行……挺清楚啊你,经常来?我怎么不知道啊?”   我不敢再隐瞒,也觉得还是让她知道的好:“不是,这不昨天给你买了毓婷嘛,无意中和老闆娘说了几句话,觉得……别人知道我老婆和别人做……心里挺爽……咱主要还是买东西!”   雨儿撇撇嘴,笑话我:“买个东西就说出这个来啦?我看你就是有意的……真是没办法,谁叫王八老公喜欢……”   说着却把我的胳膊抱得更紧了。   因为胆小,我们只找女老闆坐镇的店面,找到第三家才找到。这老闆娘看样子三十上下,化着很浓的妆,只是相貌最多只能算中下。   我们小心翼翼地走进去,老闆打过招呼,问我们要买些什么,我拍拍雨儿挽在我胳膊上的手,说:“给我老婆买点东西,老闆你推荐下?”   老闆娘挺自然的说起来:“假阳具是吧?你看看这一款,棱角明显,这些筋都凸起得厉害,很好用。还有这一款,电动的,打开开关,这个头可以转着圈摆动,卖得都挺好。”   说完笑着看我们。   我看看雨儿,她可能真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,听老闆娘介绍得这么直白,早就羞红了脸低下头去,柔顺的头发垂下来,把脸遮住了大半。   我只好说:“电动的就先不用了,你拿那个我看看。”   说着扭头对雨儿低声说:“你不是说小刘的头大、棱角凸起,挺舒服吗?看看这个?”   声音虽低,却故意让老闆娘听见。   雨儿蚊子哼哼似的:“行,你看着买。”   这么个傢伙要一百块,看我掏了钱,老闆娘明显更热情:“小兄弟,我这还有男人们用的药,吃的喷的都有,大妹子这么俊,你可得厉害一点才行。这买假的还好,你要是太没劲,小心你这俊媳妇给你找个真的来!”   应该是刚才听到了我的话,试探一下。   正合我意,我心跳又开始加速:“呵呵,我觉得我还行。不过老婆更厉害,真的假的都行,她高兴就行!”   都说女人八卦,果然不假。老闆娘刚才隐约听到,这时一听这句话,立刻就憋不住好奇:“什么真的假的都行?刚才我听你们说……什么小刘,什么什么头大的……”   我的阴茎又开始缓慢发硬,尽量明显的说:“老婆的一个老朋友,隔一段时间就回来找她。”   “是你媳妇以前的男朋友?你们结婚了吗?”   还是这个问题,我很喜欢说我们是结了婚的:“早结了。我不说了吗,她高兴,我怎么都行!”   “你说真的?回来找她,是上床还是见个面就算了?”   我胸口蹦蹦跳得更猛,羞耻的感觉更加厉害,说话也不利索了:“那个……一般都是……去开房……”   老闆娘惊诧的张大嘴巴吸了口气,结巴着问我:“你真……心这么大?说实话小伙子,我们这片,小姐特别多,可不管做这行的时候怎么样,结了婚还做的就少见,在外面找男人的,我还真没听说过……”   雨儿已经开始踩我的脚,让我刚要硬起来就软下去,却仍意犹未尽,继续出卖着自己和妻子:“她可不是做小姐的,就是以前……男朋友谈了几个,之后又舍不得彻底断开,就一直这样……其实没什么,她高兴了,我就喜欢。再说,这样也不错……更有情趣……”   老闆娘看看雨儿又看看我,终於瞄见了我裤裆里的凸起,撇嘴一笑:“行,行,你们高兴就好!头回见有喜欢戴绿帽子的,说起老婆和别的男人好就支绷,真是……连鸡巴什么样子回来都给你说……”   后面不知想说什么话,转过话题:“看看,还有什么想要的?助兴的东西我这里可不少,这里,这里……这些都小点,平时上班、走路都可以用……”   还有这个?我心动的看看那几个小东西,看看雨儿,问她买不买。雨儿捏着我胳膊上的肉,有点羞极了:“要买你买,我才不用那个!”   “那行,不买不买!”   我赶紧答应,再不答应就被掐紫了:“咱看别的。过几天不是还要见小信吗?买件情趣内衣怎么样?给他助助兴……”   雨儿这次倒没掐,已经瞥眼偷偷看另一面墙上挂着的情趣内衣。   老闆娘听到我的话,忍不住又开始八卦:“还有别人?还不是一个?穿这个助兴,都是要上床的吧?小伙子,大妹子嫁给你这样的,可真是有福了——到底有几个啊?”   “……不少。”   老闆娘歎口气:“不光不管,还帮着买东西,让老婆穿着给别人助兴,可真够疼老婆的!”   又转头对雨儿开始介绍她的货:“这些内衣,我都是挑最性感的进货,这种半露不露的最好,男人见了就迈不动步!这片卖这些假鸡巴、震动跳蛋什么的多的是,都差不多,可这情趣内衣,就我这里的货最全、最好!我可都是一件件挑的!”   老闆娘说话也随意起来,当我不存在一样,介绍着一款男女内衣套装:“这件挺适合你,高大一点的都穿不进去,特别显苗条,还能把奶子显出来。这个男款小内裤,前面这个小洞正好让男人把鸡巴伸出来,卡在根上,又舒服,又显威风……对了,小伙子,你来看看。”   我其实一眼就看上这款了,但雨儿还在挑挑拣拣,就没说话,只是意动的拿起这“内裤”看起来。   老闆娘好像反应过来:“对了,这个可以单卖的,有很多只买女用的,男款的还多着好几件——要几件啊?”   雨儿也看出我挺喜欢,见我看她,低声说:“那就……三件吧!”   老闆娘笑呵呵的帮着打包:“好,就先买三件。如果想要还有啊,多着好几件呢!”   说完看着雨儿羞涩的背影,沖我努努嘴笑。我的阴茎又再次挑了几下裤子,被老闆娘清清楚楚看在眼里,又捂嘴偷笑。   回家路上,雨儿坐在车后座,一会掐我的腰,一会掐我的阴茎……可惜越掐越硬!   进了家门,雨儿长舒一口气,把自己扔进沙发,捂着脸哼哼唧唧的说:“老公!臭老公,我再也不和你做这事了!以后你也不准去!”   我也坐下,揽着她的头,轻声安慰她:“好的好的,都听你的——不过你真不愿意吗?这种有点羞耻的感觉,你真不喜欢?我可是觉得……有点刺激……”   说着把她的手放在我的裆部轻揉。   玉儿还是不睁眼:“不好!不好!不喜欢!羞死人了!你一说,我还觉得可以,真去,不好玩,一点也不好玩!再也不做这种事了!”   说着双腿在沙发上烦躁的猛蹬。   看来是真的不喜欢了,我不再继续,试探她:“好好,再也不去了!怪我,老婆,没为你想过,只顾我自己高兴了。以后我们都不去了,我也不去了,好不好?”   雨儿从脸上拿开双手,终於睁开了眼,嘟着嘴撒娇道:“老公,我知道你喜欢这样的刺激,就像小孩子,喜欢炫耀自己心爱的玩具,可这真的不好玩……你觉得这比给你戴帽子还刺激吗?你都亲眼看到过了……”   我眼前又浮现出信义那缓缓插进妻子身体的龟头、他看我那好笑、戏谑、挑逗的眼神,还有那坏坏的笑,忽然觉得,这种刺激差得太远了。我也分析原因:“老婆,这感觉是不错,不过是因为,我第一次亲眼看到别人肏你,有多冲动你也能知道,可那之后都一天了,怕你累,都没跟你好好做……也许是憋的吧?或者是上午的时候偶然一个小刺激……”   雨儿紧紧搂住我的腰:“嗯,好老公,昨天晚上我就知道了。你才几下啊就射了,可不是你的风格。还是你疼我!现在,让我好好伺候老公,好不好?”   我捋着她的头发,强自说道:“不用,你昨天那么累,还是好好的休息两天吧!我也攒着劲呢,到时候一起发射,更过瘾!”   雨儿不再说话,拉开我的裤炼,把淋漓的汁水咽下,卖力地给我口交起来。   先是慢慢舔吮,再用嘴唇包住牙齿,脑袋猛烈地起伏,有几次都戳到了喉咙。   不一会,我就坐在原地,射进了雨儿的嘴里,看着她吞咽下去,转过头来,沖我吧唧几下嘴巴,照例张开嘴让我看,沖着我甜甜的笑……   晚上,我仍旧睡不着,还在为雨儿不肯再做这种游戏有点遗憾。胡思乱想中我想起,那么多影视明星,尤其是港台日本的,都拍什么写真集,那个不也挺好吗?让雨儿在陌生人眼前裸露身体,不比这种小游戏要刺激得多了?雨儿这么爱美,肯定愿意!   第二天,我也没跟雨儿说,先自己在网上瞭解。婚纱影楼不少,但要明白广告拍裸体写真的还真没有。我罗列了几家临市看起来不错的影楼,准备挨个打电话问问情况,没想到第一家就很顺利。   接电话的是个小女生,听了我的要求,看样子又跟老闆商量了一下,回答我说:“先生,我们这里可以拍裸体艺术照,但不能露点。因为这都是要送到影印中心沖洗、装裱,经手的人很多,我们老闆怕出事,被当作淫秽物品举报就麻烦了,希望您理解。相信别的影楼也是一样。”   也只好这样了。我又问对方是男摄影师还是女的,那小女生问我:“男摄影师有问题吗?如果不行,我们尽量从别的影楼借女的来。”   我都有点后悔问这问题,不问的话就男摄影师了,只好说:“没问题,没问题,男的拍这个更有感觉……当然有女的更好了……”   跟雨儿一说,她果然很高兴:“女人的青春太短暂了,好好拍下来,将来等我们老了,皮肤皱了,再回头看看照片——多美好的回忆!谢谢老公!”   约了一个周末,我们乘车来到临市这家影楼。我们核实好要求、价格一应事宜,就进了摄影棚准备开拍。   刚才交涉的时候,出面的全是女人,进了摄影棚,才发现原来真是个男摄影师。接洽的小女生看我的眼神,不好意思的说:“不好意思,先生,我们这里全是男摄影师,本想从同行那里借一个,可人家没时间,所以……”   我很和气的对她说:“没事,没事,那就这样吧!”   一个摄影师,两个帮忙的小女生,加上我,雨儿面对着四个人宽衣解带,脱到一丝不挂。刚开始也有点紧张,我帮她脱的时候,能够看到她一丝丝的战栗;可以到了聚光灯底下,很快就自然起来,坦然面对我们的目光,展示着她秀丽可人的身姿。   雨儿的乳房并不是很大,但是很挺;腰细得很,只有一尺八,可是臀部却不小,同样挺翘。尤其是皮肤,光滑、细腻、白皙,即使在聚光灯下,几乎不用怎么处理,摄影师就说效果已经很好了。做服务的两个小女生看得羡慕不已,不住夸讚。   这个摄影师是个姓陈的中年男人,略有点长的头发,鬍子刮得很乾净,看上去潇洒不羁又乾净整洁,也让雨儿看着舒服,很配合地按照他的要求摆出各种姿势。我们都开始喊他陈师傅。   “把头发往左边拉一拉,挡住乳头!”   “手再往下一点……嗯,对,挡住下面,露一点毛没事!”   “再往左歪歪头,左手再抬一抬……嗯,对,从我这个角度挡住乳头就可以了。右腿还要往上翘一翘……对,要挡住阴……那个关键部位……”   陈师傅说着还从相机后面偏了下头,好像要看得清楚一点。   雨儿的眼睛开始水汪汪的,尽量按照陈师傅的要求做出各种姿势。终於,在拍了一个坐姿的写真之后,陈师傅擦了擦汗,对我说:“老弟,你帮忙清理下,我们休息一下再接着拍。”   说完,快步侧身出了摄影棚,却没有躲过我特意关注的眼神——果然也支起了帐篷!   我拿着毛巾来到雨儿身边,想要给她擦一擦炽光灯照射下流出的汗水,她却并不配合,没有站起身来,只是坐在原地擦了一下。我留意了一下,雨儿的胯间已经湿漉漉的了。   我尽量挡住两个服务小女生的视线,拿了纸巾递给雨儿,可那俩小妞似乎没什么可干,一眨不眨的盯着我俩看,礼貌却又羞人。我一径弓腰、用衣服遮挡,却无法完全藏住胯间的帐篷。   雨儿接过纸巾,用自然而又隐蔽的动作快速的擦拭了淫水,对我说着“刚才哪个姿势好些、哪个有露点危险”之类的话,平静自己也想让我尽快“消肿”。   “小青、小丽,下面我们换个佈景,摆上那几个草编的座位和挂饰,另拍一组!”   陈师傅擦着汗、端着水杯走进来,我们赶紧起身,让在一旁。   两个小女生走上前,想要拿开刚才垫在雨儿身下的毛巾,却发现,已经湿了大大的一团。她们吐着舌头相视而笑,我们都看在眼里,雨儿羞得把脸埋在我怀里。   陈师傅故作镇静的开玩笑:“美女,你很敏感嘛!”   见雨儿不说话,转而对我说:“弟妹现在这感觉,拍出来效果肯定特别好。不过接下来坐草席,得注意下。”   我背对着他,扭头不解的问他:“注意什么?”   陈师傅啜着牙花子斟酌着说:“这美女,太敏感,那个……水挺多,毛巾还差点,草席……沾水就变色,后期还得修……是吧?”   我的脸腾地就红了,可是阴茎也跟着立即就硬了。我扭过头背对着他们,又拿了几张纸巾,帮雨儿擦拭了几下,还特地往她的阴户多擦了几下。雨儿紧紧攥着我的胳膊,埋着头,分开腿配合地让我擦拭。看得陈师傅不断啜着牙花子,两个小女生换完佈景不知道在嘀咕些什么,眉眼间掩不住的笑意。   陈师傅继续认真拍摄,胯间的小帐篷始终不曾低伏;两个小女生扭扭捏捏、打打闹闹,按陈师傅的指挥配合着佈景;雨儿则故作大方自然中时时露出羞涩,摆出各种姿势,除了拍摄角度,身体的各个部位都不断展示在各人面前,包括那股间淫水拉出的长长细丝……   我坐在一旁,看着自己妻子在陌生的男女面前展示着自己的身体,那种骄傲和羞涩的感觉,让我的阴茎始终高高扬起头,胯间简直可以用洪水氾滥来形容。   都说女儿娇,何以渡芳年?妻子的身体是完美的,可是这种完美,如果不是我,恐怕要始终藏在厚厚的衣服里面,只在少数人面前暂时展露,只等那饱满细嫩的皮肤慢慢变黑、变皱,那挺翘的双峰和丰臀,慢慢瘪下去、垂下去,无人得见,无人欣赏……   妻子的魅力,容貌、身材只是一个方面,我甚至认为,只是次要的——她的敏感、她的淫荡、她的技术,才是她魅力中比重最大的。如果这些始终让它深藏在我的心里、我们的家里,对她来说,太寂寞了!就像山野的花朵,虽然美丽,却只能默默开放、默默飘落、枯萎……   我想了很多,但却无法表达。按照陈师傅的要求,拍摄完几组写真,我们又要求加拍了一组,表现雨儿那双小脚。   回家的车上,雨儿满足的偎在我怀里,一路无言,幸福满心。   第9章、激情时刻暴露狂想   写真影印之后,我们在卧室挂上了三幅,然后只保留一个小影集,其余的就锁在贮物室里。   左右两面都是六尺的巨幅,左面的,雨儿直立着,斜斜扬起手臂,轻纱遮不住,身材一览无遗;而右面的,她高高踢起右腿,仰首挺胸,脚尖点地,青丝飞扬,动感而狂野;中间则是一幅两尺的小尺寸,雨儿盘膝而坐,低首轻愁,指尖撚着发丝,乳头在发间隐隐约约,双腿间的部位被黑影遮挡,原始照上可以看到的几丝阴毛也被后期处理掉了。   三幅写真挂在床头,我看得心摇神驰,可鄙的想起,拍摄时妻子把身体、尤其是阴户,向几个陌生人全面展示的样子。雨儿更是满意非常,经常入神的沉浸在自己的美丽身姿中。我们常常就盯着照片,一看好久。   这段时间信义的电话一直没断,最多两天就会打来。   我根本没跟雨儿说起,只说上次都吃药了,老这样不好,要等安全期。我也不是不想,但自己不知道该如何把握。尤其是,看雨儿和别人做会觉得很刺激、很喜欢,这瞒不了他了,我们夫妻自己当作乐趣,但在别人面前承认,我很怕雨儿会接受不了,哪怕她也喜欢,但心里如果也蔑视我,那长久下去,肯定会影响我们的感情。   犹豫间,十几天就过去了,这天雨儿跟我说,信义给她打电话了。   我一听就有点烦:不给我打,直接跟妻子联系了,以后还要怎么样?谁知雨儿又说:“刘光斌也发了个短信……”   短信是个逗号。按他们的约定,雨儿回个逗号,就是没时间,改天再约;要是回句号,就是可以,再商量时间地点。这是手机普及后的先进方法,而刘光斌一直对雨儿的安全期算得比我还准。   我接过雨儿拿给我看的手机,毫不犹豫回了个句号。   过了十几秒钟,雨儿的手机响了……   等他们约好,我也听得心动了,心想怎么也逃不过去,信义始终还是要面对的,我看情况好了。雨儿仍有一点点抵触,我就说只做爱,信义怎么说,我都不说话、不承认。问过雨儿,给信义打了电话,约在明天。   当天晚上,我把雨儿送到和刘光斌约定的宾馆,照旧独自一人找了个小冷饮摊等候,也仔细想了不少。   刘光斌应该是真的很爱雨儿,不只是因为当初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,这大半年,雨儿婚后和他约会不止,而且每次都是主动,这对我印象中那个很文静、很有公德心、很负责任的老同学来说,真的很难想像。   妻子应该也很珍惜,我也要代她珍惜,所以无论如何都不能让他知道信义的事,连赵老师还在和雨儿“联系”也不能让他知道。那个赵老师,在北京这种地方,又在酒吧工作,环境可以想像,大概只是把雨儿当作一盘清新小菜,还有着最艰苦时共同的回忆、共同的命运转折,偶尔约会一下,恐怕也没有多少激情,只是彼此温暖一下,找找当初的温馨回忆。也不错。我得支持;郝老师只是过去式,现在还没有再继续,不去想他;就是这个信义……   唉!不知道他到底怎么想……嚐过雨儿的滋味,朝思暮想,我能理解,因为她确实很棒!但以后呢?多少和雨儿共同的疯狂想法,时间久了,尤其是三个人一起做,自然免不了要被他听去。就是没有这些,他和妻子做得多了,没有新鲜感,肯定会找新的刺激。   我也想。我相信,以后雨儿也会想要更多的刺激。但是信义本就花名在外,就算是在家人面前,也无所顾忌,而我们……家庭、单位、父母,这些不能不考虑啊!还有将来,孩子……   纠结间,雨儿出来了,无精打采的样子,眼睛红红的。回到家后才告诉我:“他婚期已经定了,下个月。哭了好久……”   可以想像,娶雨儿这样的女人,和娶一个大脾气丑八怪的心情会差别多大。   我安慰她:“那也是没办法的事。再说,他不是还有你吗?将来,他结了婚,如果出门不方便,我可以给他打掩护。不过你得想好再说,我没关系,别让他把你看得……太……不好……”   雨儿发泄的掐着我腰间的软肉:“老公……你……还是你好……就是你对我最好了……我欠你,一辈子欠你的……”   我阻止她继续掐我,搂紧了她说:“别这么说。你知道的,只要你不嫌弃我就行。能和你在一起,我就什么都满足了。”   “我也这么安慰他,”   雨儿犹犹豫豫的说:“我其实还想跟他说,你知道,你不反对……可我总觉得不太好,而且没问过你,没敢说。”   我心神一紧:“不能说!幸亏你没说!”   看着雨儿疑惑的样子,我仔细解释:“刘光斌和别人不同,我相信,他现在是真心爱你的,不过是认为鸳鸯苦命而已。你要是跟他说这个,他怎么样看我没关系,你在他心里的形象要是毁了,又在这么个时候,谁知道他情绪失控会怎么样?”   我搂紧了雨儿,让她看清楚我的眼神,让她知道,我很认真:“我说得直接点,老婆,除了我和刘光斌,你不要期待任何人还能这样爱你,爱你这个人——别人,全都是爱你的美,爱你的身体。全心全意爱你这个人的所有,你……也许只有我!刘光斌,你要是珍惜他对你的感情,就什么都别说,也许有一天瞒不下去,你可能就失去他了。你相信我的判断!”   雨儿很无力的偎在我怀里:“我也是有这个感觉,只是没想得这么明白……今晚他很努力,但是没射,我们都情绪不高……老公,你来好不好?”   我把她摆正,看几眼那诱人的三幅写真,再看看她,终於什么都没有再说,一番运动,轻松射出。   “李哥,林雨她是不是不喜欢戴套啊?”   趁雨儿去洗手间的空档,信义很疑惑的问我。他没有故意调戏我,神色间没有偷眼觑我的样子。这十几天,看来他确实想林雨想得入迷了。   我也尽量真诚,按我的理解说道:“女人和男人不大一样。我觉得吧,开始之后女人要比男人投入,但开始之前,男人大多用下半身思考,女人却要理智得多。所以这十来天,你得理解……”   信义回过神来:“我理解我理解,李哥,我真的理解。我都跟你说了,全程戴套,你都不让,肯定是林雨的主意。也对,得讲究个品质,她就是不喜欢戴套做,是不是?李哥。”   ‘妈的!’我忍不住心里骂了一句。什么话都让这小子给说歪了!嘴上却骂不出来,只好说:“不是,你误会了……我们经常戴套做的。只是以防万一——你小子要是疯起来,我们能怎么办?还不如乾脆等几天,安全,也都爽。”   林雨已经从洗手间回来了,信义看着她婀娜摇曳着走路的身姿,忘了说话。   “你定的哪个房间?你们慢慢喝点,我先上去洗洗。”   早已经知道今晚的活动内容,雨儿也没含蓄,很直接的向信义要房卡,却连我都听得目瞪口呆。也许是跟刘光斌、赵老师开房习惯了吧?我想。   信义也惊到了,却反应很快,没答雨儿的话,却对我说:“李哥,要不咱就到这里?拿几瓶酒去房间吧!718,我下午就订好了。”   718、718……我一阵恍惚。唉,九州,伤心718!   我看着雨儿:“嗯,要喝去房间喝吧!718,走!”   我揽着雨儿,看信义去吧台,低头轻声说:“老婆,718,很有意义啊!不一样的爱,但都是到老不变的爱……”   手臂用尽我最大的力气搂她。用餐的大厅,众目睽睽,雨儿不好回应,只是轻轻拍打我的手。   进了房间,信义客气的说:“李哥,要不你先和嫂子洗洗?我来烧水。”   我看雨儿,她没搭理,直接脱得剩下内衣,进了洗手间。   我知道她的不满,因为我也不满;但我也知道,她也在渴望着什么,因为我也是。我也脱光,跟进了洗手间。   我们没泡澡,打开淋浴,抱在一起,亲吻、搂抱,间或互相轻柔的搓一搓。   我还揉了揉她的阴部,她没有迎合,也没有躲开,只是抱住了我,越来越紧。   这是我们第一次完整的3P,从开始我就要在场,眼睁睁的看她被信义肏。我仍有那么一丝不情愿——如果换作别人,也许会好点……可这挡不住我阴茎的挺立。雨儿觉察到,调整了下位置,把我的肉棒夹在她的股间,踮着脚尖吻我的嘴。   良久,我关上水龙头,扶她走出浴池,用浴巾擦乾净她的每一寸,自己草草擦下,牵着她走出洗手间。   信义已经把两杯水摆好,殷勤的说:“李哥、林雨,你们喝水,我也沖一下去!”   衣服早已脱光了,高高翘起的阴茎看得我俩既尴尬又有点渴望。   看他进了卫生间,我揽着林雨躺在床上,问她:“上次他也翘得这么高?”   雨儿咬着嘴唇,却直直的看着我:“他看我兴奋,你就高兴?——上次我根本没看!就当被狗咬一口,谁还看狗牙长什么样?”   我捏着她的手,把挺立着的阳具在她掌中耸动了几下,不理她的话:“骚老婆,还是好好享受吧!我觉得,他……不小,上次你不就挺喜欢?到哪山就唱哪山的歌,我在,你放心,尽情爽!”   信义沖澡很快,也就两三分钟,就边擦身子边走了出来。   我把雨儿的双腿扳起来,招呼信义:“你不是等好久了吗?快来吧!”   雨儿白了我一眼,顺从地把头枕下去,只是脖颈间有些微的抖动。   信义搓搓双手,一个纵跃跪上床来,撸了下包皮就要插。我强忍着羞意,用手背拦住他的龟头——还蹭了一手的水:“别急,我来。”   我沖信义点点头,看他顺从地听我指挥,然后转头对雨儿:“老婆,来了,我亲手送给你。”   说完攥住信义的阴茎,轻轻把龟头插进雨儿的阴道。信义徵求意见似的看我,我余光一瞥,点点头,他就开闸似的猛力抽插起来。   我伏下身子,轻吻妻子,却明显不符合节奏,她吻我越来越激烈,吮吸我的舌头有些发痛,小手摸索着抓到我的阳具,用力地攥着上下撸动。   妻子太敏感了!已经被肏得舒服了!我心情複杂的看看信义,却不由得把阴茎送到雨儿的嘴边,由她吮吸咂摸。妻子一手抓着信义的臀部,一手攥着我的阳具用力地撸动,面色一会儿已变得潮红,呼吸随着信义的抽插急促的一起一伏。   信义没有一味的释放,他抱着妻子的双腿,有节奏的放缓速度:“林雨,你喜欢吗?”   “……喜欢……”   “喜欢什么?你告诉我!不告诉我,我就没劲了!”   “嗯,快……你别逗我……快……”   信义更加慢了:“林雨,我喜欢肏你,你喜欢我肏你吗?”   “……你……快点……快!”   我看到信义的手在揉妻子的阴蒂,这是她非常敏感的地方,阳具在妻子的肉穴中缓慢地进出,彷彿还可以看到,抽出的时候带出一层肉皮——我没看清,但清清楚楚的看到,白色的水沫渐渐淹没了他们俩交合的地方。   信义仍不住口的问:“林雨你说,你说,我肏你肏得爽不爽?你喜欢我肏你吗?喜不喜欢?”   “……喜欢……”   “喜欢什么?我要听你说!”   说着信义抽送得更慢了,有意在逗着妻子。   “信义!”   雨儿睁开大眼睛,张大嘴急促的喘息着:“我喜欢你肏我!你快肏,别……别逗我,快……”   说着眼睛又瞇起来,攥我阴茎的手更加用力,急促的随着信义的抽插节奏喘息,一副享受的样子。   我在旁配合妻子的手,挪动着位置,让她更为方便地抓我的阳具,双手轻揉她的乳房、小腹,不时捏捏她的乳头,还把手指送进她的嘴里供她吮吸——这种时候,很难把阳具送进她嘴里了。   信义忽然不顾我的动作,猛地趴下身体,去吻妻子的嘴巴。她躲闪了几下,还是不由自主地和信义吻在了一起,我似乎隔着腮就能看到两人舌头交缠纠结的模样。   我已经彻底被排除开了,他们抱得这么紧,我没有任何缝隙可以抚摸、揉捏了。我张煌无措的叉着手四处看,看到了雨儿的小脚——想起我们当初的疯狂幻想,实现,就在今天了!   我挪到床尾,抱住妻子的腿,把她的脚尖送进我的嘴中——拇指、食指、中指、无名指、小指,挨个亲吻,每个指缝仔细舔舐,再仔细舔脚掌、脚心,感受到信义用不疾不徐的节奏抽插着,耳边听到他继续说:“林雨,喜欢被我肏吗?我这么多女人,最喜欢肏你了,肏你最舒服……你喜欢我肏你吗?”   妻子也在应和着:“喜欢,很喜欢……你肏得很舒服……你太会肏了……”   我感受妻子的情动,舌尖快速的在她脚趾根部摇摆,信义也在这时候左右扭动,变换阳具插入的角度,让雨儿越来越失去自控:“林雨,大美人,你喜欢我怎么样?我喜欢听你说出来。”   “我喜欢你肏我,使劲肏我!”   “肏你哪里?”   “骚屄!我的骚屄!我喜欢你操我的骚屄!你快使劲……”   妻子竟然主动说了“骚屄”,我轻轻咬着她的大脚趾,坚挺的阳具一跳、一跳……   信义也被刺激到了,明显加快了抽送节奏:“骚屄,大骚屄,你喜欢什么肏你?”   “大鸡巴,我喜欢大鸡巴肏我!信义你快点……使劲肏我啊!”   “不叫老公吗?你叫我信义老公,我就使劲肏你,射你!”   妻子已经双眼迷离,大腿紧绷着,脚趾挣脱了我的嘴巴,两腿紧紧盘住信义的腰:“老公,信义老公!信义老公!快肏!肏我啊!”   她到了。   信义也到了。他僵了几秒钟,猛地抽插几下,再停住几秒,长舒一口气,颓然翻身,躺在妻子身边,湿淋淋的阴茎眼看着慢慢软下去——雨儿阴唇间一股乳白色的黏液缓缓流出。   我吮着妻子的脚趾,把坚硬的阳具在她的臀上、大腿上挤压、摩擦,忍不住伸手在她的阴阜上用手掌轻揉,看到她阴道里流出的精液快要流到床单上,赶紧用手接住,抹在床头的手纸上。   雨儿仍和信义深吻在一起,信义抚摸着她的脸,揉乱了发丝,看不到她的眼睛。我把姿势调整好,让她的两只小脚夹住我的阳具,她配合地两脚稍微用力,前后搓动。   信义和雨儿吻了良久才松开,坏笑着看她。妻子并不看他,最高潮的激情过去,她不愿看信义了,闭上了眼睛,转过了头。   她用脚感受我的火热和坚挺,气息仍旧激动,伸出手牵引着我的阳具,往她的阴户拉过去。我顺从地跪行着顶上去,却没有急着插入,用龟头在那里研磨。   已经很湿很黏了,还依旧滚烫。妻子用手感受着我一跳一跳的肉棒,终於张开了眼睛:“老公……好硬……好有力……”   说着两条腿盘住我的腰,往下缩身子,迎接我的插入。   很滑、很烫!虽然并不是很紧,却格外刺激。   信义在旁揉捏着妻子的乳房,说道:“林雨,李哥是不是比平时猛啊?”   “嗯,是啊……”   “这是李哥看到我肏你,激动的!我就知道,李哥特别喜欢看你被别人肏,对不对?刚才还亲手拿我的鸡巴肏你呢!”   他用力而缓慢地揉雨儿的乳房,按压她的乳头,轻咬着她的耳垂轻声说。   我听了,又是一股热流涌向阳具,配合似的在雨儿的骚屄里一阵猛冲。   信义仍旧轻声在妻子耳边说话,又有意让我听见:“你看,你看,一说这个李哥就特别兴奋……”   雨儿不回答,只是闭着眼“嗯……哼……”   不已。   信义加大了挑逗的力气,说话声音也大起来:“林雨,你就是个骚屄,天生就喜欢被男人肏。是不是特意找李哥这样的男人,喜欢你被别人操,看到你被别人肏,比自己肏你还爽!”   雨儿的呼吸更急促了,却仍旧强忍着,不睁眼。我把她的腿从腰上抓起来,扛在肩膀上,更加深入激烈的抽插,两眼呆滞的盯着雨儿瞇着眼睛享受的神情。   信义沖我坏坏的笑笑,伸手探到妻子腿间,两指捏着她的大阴唇挤压我的阳具:“林雨,我给你按摩……爽不爽?我肏得爽还是李哥肏得爽?”   雨儿终於忍不住了:“都爽……你们谁肏都爽!我是骚屄,谁肏我……我都喜欢!”   信义终於受到了鼓励:“好,就知道你最骚、最淫荡,一个男人不够用!我们轮流来肏你,轮奸你……李哥肏完我再来,怎么样?”   “好啊……我喜欢……被轮奸……”   信义把抓满了精液、淫水的手拿上来,从我俩的缝隙中伸到了雨儿嘴边,她眼神火热的盯着我,顺从地先舔,再挨个手指头吮吸,淫荡地把修长脖子扭来扭曲……   信义贪婪的盯着雨儿淫荡的样子:“小骚屄,真爱死你这样子了!这么喜欢被人肏,给李哥戴了多少绿帽子了?”   “不多……”   “李哥这么喜欢你被别人肏,不多怎么行?他会不喜欢你的……还是多找些人肏你,给李哥多戴点……绿帽子……多一点李哥更喜欢,你也喜欢……”   “老公……”   雨儿躲开信义的手指,仰起脖子吻上我的嘴,舌头有力地在我的嘴里搅动,咂吸的我嘴唇,舌头发痛。   我知道她已激动得不行了,却又强忍住不说我的事。我学着信义,摇晃着屁股,更全方位的用挺拔的阳具捅插、刮擦她的阴道内壁。虽然正在情动间,我却也想明白了,信义其实什么都瞭解了。   嘴巴分开,我咬着牙对雨儿说:“没关系,说吧,他都明白——骚老婆,我喜欢听你说,叫我、叫我……”   “唔……王八老公!”   雨儿吐一口气,用力地把我和她的腿抱在一起,好用力:“我也喜欢!王八老公!不管谁肏我,多少人肏我,肏得我多舒服,我就爱你一个!”   我们没空去搭理身侧手脚没地方放的信义,我两手按上她的双乳,用力揉压着,也加快了抽插的深度和速度:“骚老婆,我也是,只爱你这个骚老婆!”   “叫我骚屄……我是大骚屄,叫我骚屄!”   雨儿的身体又开始僵硬。   “骚屄,你这个骚屄,你不是爱我吗?多让男人肏啊!你知道喜欢什么,多让人肏你啊!你说的,像免费妓女那样,天天被人免费肏,天天给我戴绿帽!”   雨儿终於浑身哆嗦起来,同时嘴唇也哆嗦着:“对,好,我是妓女,我是你的妓女老婆,最骚最贱的、免费的婊子,就是我……”   我猛地连续冲击,终於及时赶上,同时和雨达到了高潮!   我泄了口气,无力地躺在雨儿的另一侧,想要揽她的脖子,她却躲开我,余韵未消的爬起身来伏在我的胯间,把我刚刚从她骚屄里拔出来的鸡巴含进嘴里,仔细舔吮、清理。   信义终於逮住机会,爬到妻子高高翘起的臀部后面,狠狠抓了几把,伸出食指和中指,再次插进了雨儿的阴道!雨儿没有躲,随着给我吮吸阴茎的节奏,头部一起一伏,屁股也向后一拱一拱,迎合着信义的手指。   “行啊,林雨、李哥,玩儿得这么疯,我真长见识!”   信义抠摸着雨儿的阴道,不时把里面流出来的精液和淫水涂抹在她的腰、屁股和大腿上,刚刚射过没多久的阴茎又有点想抬头:“林雨,没想到你这么骚!男人娶了你,不戴绿帽子简直不可能!不过李哥娶了你那是正好,这叫天作之合!是不是?李哥。”   我无力又无奈的笑笑:“呵呵,你个混帐小子……就别笑话我们了,享受青春嘛……林雨,亲亲好老婆,你永远是最棒的!”   信义挪动身体,把半挺起来的阳具送到妻子面前,示意也给他吃一吃。   雨儿抬起头,诱惑的用舌头舔了舔嘴唇,用手握住信义的阳具,给他撸动着说:“这种时候,我只给老公吃,以后也是。”   说完又低头继续给我吮吸。   我听得心里一阵激动,挺了挺胯,让雨儿的姿势更加方便。   信义翻着白眼,无奈地用手托住妻子低垂的小乳房,轻轻晃动着:“你个小骚屄……不是老公吗?肏过你的都是你老公好不好?”   还闭上眼睛,享受她小手的撸动。   这次我们玩得有点疯了,享受了激情时刻的超爽感觉,却在互相挑逗的淫声浪语中暴露了我们的疯狂想法,留下巨大的隐忧。我们再三嘱咐信义,那些话只是说说,我们之间可以尽情玩,但无论如何不能泄露给别人知道——那后果太严重,是我们所承担不起的。   信义信誓旦旦的保证,甚至提出让我们保存带有他精斑的内裤,他泄露就让我们告他强奸。很有诚意的样子。   不过内裤就不用了,妻子体内他的精液足够了,何况还有以后——后来我们还真保留了。 回复(0) 点击(282 第10章、意外暴露   初嚐快感雨儿罕见的不肯同我回父母家,而是拉着我回到自己的小家。   门一关,没进卧室,雨儿就迫不及待地掀起自己的裙子,把下体暴露在我眼前,兴奋的眼神带着期盼,盼望我的夸奖。   我一看,心跳立刻停了一拍,接着就像紧密的鼓点“砰砰”乱跳,立刻跪在她腿前,贪婪地吻她的阴部——里面没有内裤,只有纱布!   一寸多宽的纱布,在腰部绕了一圈,在肚脐下方用胶布粘着三层纱布,向下拉到阴阜,紧紧贴着大小阴唇,在肛门处被夹成一条,再粘在后腰的纱布上,形成一个简易的丁字裤!性感极了,淫荡极了!而且,这一路她就是这样回来的,还劈着腿骑在我的摩托车后座上……   我吻了半天,把雨儿的屁股抓得生痛,纱布的前面也湿透了。   雨儿分了分双腿,向前摇了摇胯,已经开始动情。我从她一侧阴唇拨开湿湿的纱布,手指探进她的阴户,已经汁水淋漓。   我一把抱起她,快步走到床边,放下她,她几把就脱去裙子和胸罩,仅仅留着“丁字裤”,两眼热切地看着我。   我一时间不舍得给她脱掉“内裤”,贪恋的把手在她胯间抚摸不止:“小荡妇,老实交代,怎么回事?是不是李伟?”   雨儿媚眼如丝,重重的鼻音饱含春情:“就知道你能猜到,可你想不出这一招……”   原来,下午一上班,李伟就一直在等着雨儿,雨儿一上班,他就迎上去,用外人看起来很自然的态度告诉她,今天医务室另一个老师请假了,全天只有他自己在,希望林老师抽点时间过去一趟。   因为昨天和信义的活动激烈了些,雨儿还想推脱,犹豫间,李伟很艰难的说了句:“林老师,求你了……”   怕被外人看出端倪,就匆匆走了。   他那句“求你”确实起了作用。雨儿心想,不过就是几分钟的事,恰巧又没课,上课之后不久就避开人,到了医务室。   李伟哆嗦着胖脸,一阵猛吻,把雨儿脸上、胸口搞得口水淋漓,想保护好自己的裙子,就主动开始脱。没想到,稍微一主动,李伟就激动得不行,把她抱上床,内裤往旁边一拨就把阳具插进来了。开始还没觉得怎么样,但几分钟后,李伟一射,本就黏黏的胯间,简直成了小河,把内裤髒得一塌糊涂。   “你看你急的,又不是不给你,这可怎么办?”   雨儿坐在床上,脱下湿漉漉的小内裤,为难的问李伟。   李伟目不转瞬的看着妻子毫不在意地暴露在他面前的阴户,还忍不住用手摸摸、捏捏:“嘿嘿,看见你就忍不住……我给你洗,我给你洗……”   雨儿生气的看着这个猪脑子:“你洗?你晾哪?乾得了吗?问题是我现在穿什么啊?”   李伟这才回过神来,小心翼翼的说:“都怪我,对不起对不起……这可真没办法……实在不行,就这样?你的裙子又不透光……”   “你!”   雨儿简直气得无语:“不透光?抬腿的时候呢?再说,你这些髒东西,哪有那么快流乾净……要是再湿了裙子,或者顺着腿流下来,这可怎么办?肯定会被人发现的……”   两人越说越慌张起来。   人说情急生智,李伟不愧是干校医的,马上想到了纱布。   “开始老觉得不舒服,不自觉的就想感觉一下那里,”   雨儿自己也拿手摸了摸已经湿透的纱布“丁字裤”:“可是后来就觉得舒服了,很软,特吸水,还通风……不光舒服,还老觉得,贴块纱布给学生们上课、和同事说话,就像里面光光的,心里很怪、很羞耻,却又很爽……水都没怎么断过呢!”   我和雨儿的手一起热火高涨的摸“丁字裤”:“这纱布,这么容易就湿透,没弄湿裙子?”   雨儿轻轻咬着嘴唇,越来越难以自已:“我去了好几次洗手间,用手纸吸乾它上面的水……揭开胶布就行,很方便,像刚开始来例假的时候用的月经带……那时候,我有时候都会套两条内裤……现在,就这么光光的,裙子底下就只剩这个……老公,我好想被肏……一下午都想,看见谁都想……”   “那就去啊!学校里别人不说,李伟和郝老师总是方便的吧?”   “不敢……”   雨儿噘着嘴故作撒娇道:“李伟就是个蜡做的,温度一高就化了……要不是全身软软滑滑的,抱着舒服,我才不去找他……郝老师……让他看见这样,还不羞死啊!”   我终於还是忍不住,从她小腹的纱布上揭开了那条医用胶布,然后揭开了她的“月经带”,用手指捅了捅她的阴道——里面又湿又滑、又软又热,早已经激动得不行了。我一碰她,她就弓起腰,觉得不够,还用手托着,又分了分腿,尽力展示她的小骚屄。   我脱光衣服,边插入边说:“骚老婆……李伟这样,你不喜欢就少去。但郝老师……我觉得你还是可以去。今天穿这样是不太好,不过,我有时候想起,总觉得,这个老男人好可怜……”   雨儿迎接了我的进入,马上进入状况:“嗯,这两天我就去找他……给你戴绿帽子嘛!你放心……你老婆,想肏的人多的是。”   摸着她腰上还没扯掉的纱布,我又起了心思:“老婆,垫着纱布你就这么受刺激,不穿行不行?”   说完我自己都吓了一跳,但是马上又投入进去: 以下为隐藏内容 “过些天就冷了,趁现在还能穿裙子,里面什么也不穿,多刺激!你想不想啊骚老婆?”   雨儿却一直沉浸在自己的迷醉里:“嗯,什么也不穿,就穿条裙子……把我的屁股、我的骚屄,让每个人都看到……来阵风,走楼梯,谁都看得见……就让他们都看见,都想肏……”   这么具体了?难道她一直在想?我想着那情形,真的想去试试哦!   “老婆,就这样,明天开始你就这样好不好?看到的,找你,你就让他肏,学生最好,乾净点……”   “老公,我听你的……最好都能看到,让大家都知道,我就是个骚屄,是个公共汽车……喜欢给人家看,喜欢给人家肏……”   如果,让她的学生看到,也找来肏她……多爽……想起看过的那些师生恋小说,我忽然很想看到她在学校里的样子,当然是裸露的。   “太棒了,就这样!最好让你的学生看到,找个帅一点的……看不到,你就找机会专门给他看……我就不信,谁看到你这么骚还能忍得住!”   虽然射得快,但我们都很舒服。舒服之余,又有点意犹未尽。   “老婆,吃过饭,我们去试试?”   雨儿咬着牙,犹豫了一小会,下了决心:“好!不过你得陪我!”   我攥住她的手:“当然。”   这真是个疯狂的念头,但是一旦冒出来,怎么也压不下去。   经过做饭、吃饭,还有仔细的擦拭、清洗,雨儿下身已经不再往外流我的精液,可是自己的水却仍旧慢慢渗出来。她还是穿上了内裤,还垫着护垫,来到学校,先去洗手间脱下内裤,扔掉已经湿透的护垫,我们手挽着手,在操场走了几圈。   操场里面有几个人在跑步,天太黑,看不出是学生还是老师,但能分辨出大部份是男的。我和雨儿来到一个角落,让她背对操场,面前几个单杠、双杠,然后就是墙。我揽着她的腰,撩起了她的裙子,裸露的阴部就对着几个体育器械,背面却依旧衣裙完整。   我能感觉到,雨儿的身体在微微发抖,不停地吞咽着唾液。她把头斜靠在我的肩上,身体越来越软、越来越热……她把我左手里的裙角接过,塞到扶着她腰肢的右手,拿着我的左手,引向她的胯间……   稀疏的阴毛在微微的夜风里乾爽轻柔,向下一点,却已是汁水淋漓,已经顺着大腿流下了不少。我揉捏、抠摸一会,只觉得心跳越来越快,嗓子越来越乾,阳具越来越硬……小心的听听、看看,近处没有人,我在她的耳边轻声说:“站好,分开腿。”   然后俯身下去,单腿跪在她面前,去吮吸她的淫水。   口水、淫水咽了好几口,我才仔细舔她的敏感区域。软软的、滑滑的,偶尔有几丝阴毛掠过我的眼睛、鼻子,更让我心痒难止;我用舌尖努力去探索她的阴道——里面火热滚烫,还随着我的舌尖再次流下一股淫水,但比刚才外阴那点水烫多了。我咽下去,轮流舔、吸她的两片小阴唇,让她不安地挪动、蠕动……   忽然雨儿后退一步,放下裙子,拉我起来。一会,不远处就传来脚步声——那是跑步的……   雨儿挽着我的胳膊,拥着我往前走,我不知道她要去哪,只有顺着她的引导一步步走进了一座教学楼。   因为天黑,在外面我硬挺着的阳具并无被发现之虞,楼内的灯光却亮了些。   进楼前,我拉着雨儿的手摸了一下我的小帐篷:“找黑点的地方。”   雨儿带着我七拐八拐,来到一个很黑的楼梯口:“这里是老师办公的地方,晚上学生们要么自习,要么不来教学楼,这楼区一般没人。”   我们走上十几级台阶,停了下来。仔细看看、听听,觉得没人,她从后面撩起了裙子,把裙角夹在腋下,又拉开我的裤炼,掏出我涨得生痛的阳具,连睾丸也露在了裤外,细细吮去龟头上面的汁液,站起身,攥住龟头,顶住她的臀部,牵引我继续上楼……   用这个姿势上楼极难,却极刺激。我们一路抖抖索索,慢慢地走上五楼,阳具竟然没有稍微疲软。雨儿轻快地跑上六楼,看看没人,又跑下来,在我面前蹲下,吮乾净,舔弄几下,又站起来调皮的亲了一下我的嘴:“老公,想不想在这里肏我呀?”   我揉了揉揉她湿漉漉的阴部,又让她分分腿,面对面地夹住我昂扬的阴茎:“想啊……老婆,可这太危险……”   雨儿趴在我怀里,搂住我的腰,胯部轻轻耸动,用两腿和阴唇间的三角套动我的阳具,别有一种刺激:“被发现的危险啊?老公……危险才刺激……当初,赵长浩就是这样,别人上着课,还能听到别人的说话声,他就在楼梯口肏我……他人是坏,可这样肏我,我经常想起,很想……”   “那好!”   我又不是不想,立即动手脱下T恤,准备垫在她的身下。雨儿拦住我,完全撩起裙子,缠在她的腰部,转身趴在楼梯扶手上,撅起性感的屁股。   黑暗中,我还看到她对着我摇了几下……   我也不脱衣服了,走上前,捏着龟头就塞进了她的骚屄。她解开了胸罩的扣子,让我的手撩起她的衣服后方便去抓捏她的乳房,两腿分了再分,配合我的高度,臀部调节着节奏,配合着我用并不熟练的姿势抽插。   虽然是特别刺激的环境,又是特别淫荡的姿式,但说实话这个姿势进入真的很不方便,雨儿的腿又特别长,比我的还长,所以我们还是休息了好几次,我才射出来。   我取出手纸,给雨儿擦拭过,又在她的示意下,在地上垫了几层,偎依在楼梯口坐着休息。   “老公,”   平静下来之后,雨儿仍旧是一副幽幽怨怨清清纯纯的样子,即使靠在一起,也把裙子拉到脚踝,柔顺的头发遮住脸庞,依稀还是高中时的样子:“好像又回到了学生时代……要是我们高中时候,高二,就开始谈恋爱,直到现在结婚,多好啊!”   我又何尝没有遗憾。但我真的觉得,能最终在一起,还是在青春时候,已经很不错了:“有人说相见恨晚,我们是相恋恨晚……但是我们能在一起,一起年轻,一起变老,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?”   玉儿沉默了好久,很突然的说:“我淫荡,我贱!”   间隔了一下,像是在措辞,又像是试探我的反应:“大学几年,他们叫我破鞋,叫我贱货,我经常一个人偷偷哭……可是后来,我经常想起,赵老师当初……肏我时的样子,还有那时候的感觉,真的很舒服……后来赵长浩……虽然只有一次,我反而想起得更多,那时候,真的很想继续让他……肏我……哪怕他和同学一起肏完了我,不把我当女朋友,继续侮辱我,我也愿意……但是他们,却好像连跟我说句话都很丢脸似的……”   我的腿被她攥得生痛,却不敢躲,揽紧了她的肩膀,既是安慰她,也是安慰我自己:“老婆,这都很正常。人在那个年龄,身体已经成熟,却因为环境,不得不压抑,时间久了肯定会有各种想法。要是从没尝试过,可能还好些,你有过那些经历,却整天被当作另类侮辱着……这么想不难理解。唉,和中学时反差也太大了……”   我疼爱的深深吻了她一口:“现在都过去了,就别想这些不开心的事,我们会在一起好好享受人生,一直到老!”   雨儿吻过我,仍旧把头埋在我胸口:“今天想说一说……老这样,虽然……身体舒服,心里也不舒服……”   我轻轻拍打她,示意她一吐为快。   “我也不是天生就这样,你都清楚。环境改变人,但把我改变得也有点太残忍……和郝老师开始那次,是有报恩的心意,但恐怕想要男人,才是最主要的。我真的经常想,有时候都想疯了!”   她没有哭,却比哭还让我难过:“我很贱,你却比我更贱……你什么错都没有,也没有什么挫折压抑,你只错了一件事,就是爱上我!”   “爱你不是错,是幸福……”   “不是的。你知道,我也知道。”   雨儿很冷静也很悲伤:“你一直看我清纯漂亮,很乾净,爱上了我,在一起才发现,我原来这么……淫贱……我只想找个不讨厌的男人结婚,也没想就守着一个男人过日子,可是,你……用情太深了,我真不想让你难过,我自轻自贱,气你,你都一直不放手……我现在不是发骚时胡言乱语,我真的爱上你了,我可以为你去死,也可以为你一直活着,不管在不在一起。”   “不要死啊活啊的,我们现在不是很幸福吗?我真觉得,我们比一般夫妻要有激情多了。”   “我也是。可想起来,还是你的人生被我改变了,我们有激情,可是在外人眼里,我们是奸夫淫妇,是变态……”   雨儿说着也意识到了,这种辞彙对我们而言,已经不是贬低,而是一种相互刺激了。   我嘿嘿笑着说:“对啊,王八对破鞋,绝配嘛!”   雨儿娇嗔的拍我一下,赶紧转回话题:“我说认真的,我会小心,让你享受刺激,当然这也是我愿意的。可是万一要有问题,我就离开你。你要是不让,就是逼我死!”   我听得心里发沉,赶紧说:“能有什么事?不会的,我们一直很小心,查体报告还不够安全?”   雨儿把想说的话说完,身体轻盈了很多,不再紧绷绷的,语气也开始轻飘飘的:“我是说万一嘛!你知道吗?上学的时候不知道,工作之后,我听说有的学生兼职做‘小姐’,就是妓女。那时候,我也很想……郝老师又不行……唉!要是当时有门路,说不定,你就真娶了一个妓女老婆。”   我听了,不知怎么想起了那昏暗的灯光下、髒兮兮的沙发和小床……那两次嫖妓的经历我几乎已经忘了,如果是雨儿……   我把雨儿的手放在我的裤裆,让她摸摸——又开始发硬了。   雨儿调皮的一捏:“说实话,你找过几次?”   她也知道我是听了“妓女”有反应。   我打死不认帐:“没有啊,老婆,真的没有!”   “算了吧,我还不知道你们男人!”   一个谎言要用无数谎言来掩盖,我还真就不敢说:“你还不知道吗?第一次的时候,你忘啦?你经验丰富,还能分不出来?我对这个的瞭解,都是让黄片教的……我又拿不出处男膜……”   雨儿信了,两手捧起我的脸,做着鬼脸亲我一口:“可怜的老公,只上过一个女人,还不是处女,还是我这样的……破鞋。”   我暗呼惭愧,却被雨儿挑动起情欲:“来,再捅几下,破鞋老婆,我来给你做鞋垫!”   我想拉起她来,摁在楼梯扶手上继续肏几下,雨儿却拉开后背的拉链,把裙子整个脱下来,搭在我的肩膀,掏出我的阳具,牵在手里:“你的破鞋老婆还想继续发骚……”   我们小心翼翼继续上楼,上了六楼,穿过走廊,横跨整个楼区。我们走几步就停下,听听看看,然后继续。在另一个楼梯下楼的时候,我们隐隐能听到远处教室里说话的声音,雨儿却并没有停步,牵着我来到一个门前,把我的阴茎吮吸乾净,塞进裤子:“老公,我想进男厕所……”   我被吓了一跳,身体一僵,不及反应,雨儿就解释道:“这层楼没有教室,厕所有单间,有人的话你赶紧大声咳嗽,我赶紧进单间就行。放心吧……我想试试嘛!”   我对雨儿的发嗲毫无抵抗力,再说这种刺激,对我的诱惑力也不见得就小於她。我点点头,往外拽开厕所门让她走了进去,我却没有关门,看她想做什么。   雨儿沖我一笑,来到一个便池前,两腿弓起,挺出胯部,两手还放在阴部像是努力分开阴唇露出尿道口——然后就看到她尿了出来!   尿很少,时间很短,她就急乎乎的出来穿裙子,嘴里还嘟囔着:“把鞋子弄湿了,回家换去。”   我帮她拉好后背的拉链,紧紧抱住她狠狠吻了一口:“小骚货,刺激吗?”   她用胯顶了我一下,趴在我耳边,咬了我的耳垂一口,轻声说:“里面要是有人更刺激。”   说完当先跑下楼去。   这个李伟,恐怕他自己也想不到,他一时情急做的纱布丁字裤,会带给我们这样的激情!   我发动摩托车,雨儿仍是跨坐在后座上,露出长腿,仅用裙子遮到大腿的一半,车行驶时的风就能掀起来。虽然她可以用手压住,可她的手并不老实,除了捏我,还会在人少的时候,拿我的左手去摸她……   我一路强定心神,勉强回到家,把她脱光抛在床上,毫无前戏的进入她的身体,恶狠狠的质问:“跑在路上还逗我,翻车撞车怎么办?”   雨儿翻身压住我:“老公,我错了……人家骚嘛!想让人家看,又没人……我只好提醒你,人家是光着的……”   我听了,更觉得一股热力冲向小腹。我把毛巾被往她头上一蒙,更加用力地冲击她的深处:“小骚屄,刚才在厕所要是有人,你是给他们看看你的骚屄,还是让他们轮流肏你?”   “先看,再摸……”   雨儿的声音闷闷的从毛巾被后面传出:“等他们都勃起了,我挨个吃,然后让他们挨个肏我……全都射在里面。”   我更受鼓舞,把阳具插在她阴道最深处,不再拔出,不断变换角度,在里面挑逗,阴毛则用力压住她的阴蒂部位用力研磨:“学生们体力好,肏得最过瘾,对不对?你早就想了,是不是啊?骚老婆。”   雨儿小腹的律动越来越快速、越来越用力,已经快到了:“是,当然是……我是骚屄啊,能不想吗……我是他们的骚屄老师,是你的骚屄老婆……只要是鸡巴,我都想用嘴吃、用舌头舔……让他们轮流插进我的骚屄、我的嘴巴……我是最欠肏的贱货……”   “我就喜欢肏你,贱货老婆,肏了你,谁都不想再肏了……那些肏过你的,是不是都这么说?”   “肏过的都想再肏!我又漂亮,又淫荡,还知道弄你们男人的鸡巴哪里最舒服……我不嫌髒,刚从我屄里拔出来,我就愿意吃……上面的嘴,下面的嘴,都愿意吃精液,不让他们戴套……他们能不爽吗?王八老公,你的绿帽子差不多都是颜色越来越深,肏我都是越来越多……”   我听得说不出话来,阳具在她体内像要爆炸一样,只一股劲猛力抽插……伴随着雨儿阴道里一阵急促的律动,我也控制着赶紧射出。   疲惫的喘息着,揭开蒙住她的毛巾,只见她已是一头汗水,欣喜的看着我:“老公,你真棒,又是一起到的……”   雨儿勾住我的脖子,和我亲吻在一起。   我仍旧不舍得拔出,还轻轻晃动屁股研磨着她的下体。亲吻一会,我抚摸她的乳房:“骚老婆,还是你棒……在外面露露你的屄,真刺激!我们以后要常试试,也不一定在学校……太提情绪了!”   保持着淫荡的姿势,雨儿的眼神却恢复了清明,大眼睛无辜又清纯的样子,却又说了更淫荡的话:“好啊!不过你要陪着我……我还想找机会再去男厕所,穿你的鞋子,在单间里听外面的男生解手……我明天要去找郝军生,再让他肏肏我……”   我听得激动,却一时硬不起来,只能哆嗦着表示支持:“行,我给你放哨。骚老婆,老想挨肏,这几个男人不够用怎么办?要不,我们再去买那个可以随身穿戴的假鸡巴?”   “也不是老想,这不快来例假了吗,这时候总是特别想……再说我又不喜欢用套,这时候安全……老公,我喜欢那些鸡巴,把精液射进我的屄里、嘴里,感觉特别贱,特别骚……你是不是也喜欢啊?”   “我当然喜欢!”   我又含住她漂亮的小脚,吮吸几下:“我喜欢你淫荡嘛!你是贱货,是骚屄,还是免费妓女,谁愿肏谁肏,可我不是你的王八老公吗?喜欢舔你的脚、舔你被别人肏过的屄……别人怎么侮辱你,我给你垫底。你再贱,我也比你贱……你什么时候都是我的女神。”   雨儿甜甜的笑笑,让我躺在床上,忽然翻身骑在我的嘴上,然后趴下,果真吮吸起我刚拔出来的阴茎。而水淋淋的阴户就在我眼前轻轻晃动,里面流出的精液已经长长垂下,快滴到了我的下巴上。   闻到腥腥的带着鹹味的精液味道,我有点反胃,看着雨儿的阴户,却又觉得诱惑至极。我眼一闭,张开嘴覆盖住她的阴户,舌头挑弄几下小阴唇,就往里面探索……涩涩的,稍微有点鹹,但很滑。   随着雨儿的吹吸吮咂,我头脑越来越热,也开始吸了几口,里面流出的东西我不敢细嚐,赶紧咽下,舌头和嘴唇仔细感觉雨儿的每一次收缩、蠕动…… 第11章、月圆时节   情人齐至第二天上班前,我想起昨天的话,怕雨儿说过就忘,特意在她面前,往她包里多放了几片护垫。她看到,搂着我的脖子亲我:“谢谢老公!我一定让郝军生慢慢肏我、好好肏我……”   我推开她:“快走快走,你再逗我,支起帐篷来走不了……”   雨儿“噗嗤”笑出来,先我一步走出家门。   九点半,预计郝军生办公室已经没人了,雨儿给我发了一个短信:“要去找他了,不要打扰。”   然后来到郝军生的办公室。   郝军生坐在办公椅上,看到雨儿主动来找她,很高兴也有点害羞,还算热情的打招呼:“小林啊,你可好久没来了,坐、坐……有什么事吗?”   雨儿用后背倚住门,锁上旋钮,环顾一圈,不理他的问话,轻声问:“没人吧?”   郝军生才反应过来:可能是来找他做那事……有点慌乱地说:“没人,没人……”   雨儿没往沙发那走,慢慢走到郝军生身边后,双手扶着他的肩膀,弯下身子在他耳边说:“郝主任,好久没来找你了……”   郝军生不由自主地扭头,蹭着雨儿的脸颊,抚摸着她的手:“是啊……唉,你不是谈朋友吗?后来又结婚……怎么,和小林的婚后生活不太好吗?”   雨儿腻声说道:“挺好的,就是觉得……这么久不来找你,好像很对不起似的。”   郝军生颤声道:“别,没有对不起……小林啊,你没结婚的时候……还行,可现在……”   “没事,”   雨儿用嘴唇蹭着他的耳垂和白皙的胖脸:“结了婚,就不叫人家宝贝了吗?嫌我老了?”   “没,怎么会?”   郝军生艰难的站起身来,抱住雨儿的纤腰:“我只是……太意外了。走,小林,不不,宝贝,我们去里间。”   在里间的小床上,他们脱去衣服,雨儿用随身带的湿巾给郝军生清理一下阴茎,含在嘴里吞吐起来,还用手轻挠着他的会阴、阴囊,不时抬眼看他。   郝军生用爱怜的目光一直注视着雨儿,喃喃的说:“宝贝儿,我以为都结束了呢!你都结婚了……我这年龄,还能遇上你,就算结束,我也很满足了……我知道我们这样不对,可是我……真是越老越没出息了……”   雨儿爬起来,骑在他的胯间,前后耸动身子,用小巧的乳房、光滑的皮肤、柔软的小腹,还有毛茸茸的阴户按摩着他的胸腹和阳具:“有什么不对,我愿意你愿意,我又没对郝大主任有什么要求,谁能说什么?”   郝军生努力仰起脖子含住雨儿的乳头,用最大的努力含住,几乎能把她小巧的乳房整个含进去,激动得说不出话,只是从背后捏她的翘臀,再努力地往臀缝里探。   “好吃吗?”   雨儿像母亲喂奶似的挺着左胸,抱着他的脑袋:“好吃就好好吃……我也经常想让你吃。”   郝军生松开嘴,开始捏着阳具寻找雨儿的洞口:“宝贝,我保证,我想的次数比你多得多……你的小嘴、你的舌头,尤其是你的宝葫芦……我每天都想……快……”   雨儿接过他的阳具,还是不大,硬度也一般,却并没有反感,倒觉得手感很舒服。撸起他的包皮,把龟头塞到阴户,猛一坐,已经一插到底……   几分钟后,在雨儿小腰的快速摇摆和阴道的激烈律动下,郝军生很容易就射了。雨儿不让他拔出来,温顺的趴在他身上,呢喃着说:“老是想起你说的,跟我做了,就觉得跟老婆做没意思……那我不是剥夺你夫妻生活的享受了?真的经常觉得,不来找你,就对不起你。”   “不会不会,”   郝军生抚摸着雨儿光滑的后背:“我对你只有抱歉,还有感谢。要不是你,我到老也不知道女人的真正滋味……倒是你,小林,你……哦,宝贝,你结婚还不到一年吧?怎么现在就……是不是小李……他身体不好啊?还是吵架了?”   雨儿有点啼笑皆非,就他这短小不精干的小阳具还说别人。不敢抬头让他看到自己憋不住的笑意,只轻声说:“不是的,都不是。我还年轻,乘着自己还不老,还能继续来看你几年……不来,总觉得抱歉,到老了就没办法弥补了。”   郝军生半信半疑的“哦”了声,又歎气:“唉!害了你了。当初那晚,如果我不带你来学校就好了……对了,”   他忽然想起什么似的:“子川中秋节回来,说是国庆日要放长假,会很忙,提前来看看家里老人,大约会呆三、四天。到时候一起吃个饭吧?”   雨儿听到赵子川要回来也很高兴,但说一起吃饭,就有了顾忌,怕到时候露馅,忙说:“那我回家跟李超商量下。我们是得请他吃个饭。”   郝军生吃惊的问:“小李?你不怕他知道?”   雨儿也觉得说漏了嘴,忙掩饰道:“没,他不知道。就算知道也没什么,都是以前的事了。说起来,要不是我,赵老师可能还不是现在这样。我知道自己没错,不过毕竟是因我而起,心里总是挂着——到时郝大主任你可得作陪去啊!”   郝军生尴尬的笑笑,不好意思的说:“和子川一起倒没什么,和小李一起,嘿嘿,不太好意思啊!”   雨儿本来只是随口一说,听到这里倒认真了起来,觉得我一定会喜欢:“不行,你一定得去!不然赵老师还以为你不照顾我呢!李超也会觉得我在学校不受领导重视——你一定得去啊!”   郝军生只好答应:“好好,一定去!还说不照顾,还要怎么照顾啊……”   说着又亲吻、揉摸雨儿的身子。   缠绵好久,快十一点的时候雨儿才给我发来短信:“结束战斗,回家彙报。有惊喜!”   我这边接到短信有点发愣——还惊喜,信义约今晚再一起和雨儿“玩”呢,我都答应了。有“惊喜”,不会是郝老头变厉害了吧?那雨儿受不受得了啊?   一肚子疑窦回到家,雨儿一说我才放下心来,果然是惊喜。想着面对几个上过老婆的人喝酒聊天,他们都知道我老婆多骚多淫荡,人人给我戴了绿帽子,而我只能装作什么都不知道……心里忽然就像烧了火,很兴奋。   我说了信义跟我们约炮的事,雨儿没意见,却提议说:“你看,这俩老师,还有信义,还有光斌,对了,还有李伟,你说我们一起吃饭怎么样?”   “好,太棒了!”   我听了更兴奋,却又发愁:“这几个人互相不认识啊,怎么找理由啊?”   “嗯……”   雨儿也认真考虑起来:“我看,你叫不合适,还是由我来好了。就说请赵老师吃饭,要隆重些才好,我们找不到合适的人……嗯,光斌和李伟那里,这么说就行。信义这傢伙……你来说吧!估计没问题吧?倒是怕他一见到光斌就知道怎么回事。”   “不用说那么明白,让他自己想去,爱怎么想,随他!”   我大咧咧的说道,心说这还用怕吗?他又不傻。   果然,晚上在宾馆我一跟信义说这事,他接着就反应过来:“什么?刘光斌也去?为什么啊?”   我勉强解释道:“赵子川当初和林雨好过,刘光斌是知道的,只是没见过。他心里事先有数,不怕闹出意外,就算有什么,也丢人丢不到外面去。本来就人少,再顾忌这个那个,人太少了让赵子川太没面子。”   信义半信半疑,又坏坏的调侃我:“你们结婚以后,他和林雨还经常上床,他不知道你已经全都知道了。可是以前,他和林雨上床的事,他肯定知道你是知情的,你就不怕他和你讨论起你老婆的床上功夫来?”   雨儿洗澡出来正听到这话,呸道:“你说什么呢?到时候还有好几个人呢!谁像你,会这么下作说这个?”   信义没脸没皮的转移了目标:“呵呵,还有好几个?都谁啊?对了,嫂子,到时候去的,不会都是跟你上过床的吧?”   雨儿脸一红,拿擦头发的浴巾蒙住脸猛擦,含糊的说:“你这流氓!狗嘴吐不出象牙!”   信义这时倒更怀疑了,转头看我。我被他说中,正慌神呢,忙转过头不敢看他,应付着说:“吃个饭,你就这么多事……不去不请你了!”   信义瞭然,顿时乐了起来:“好,不说不说。还是请嫂子来一招‘上床分腿式’!”   雨儿倒是听话,躺上床,分开腿还蜷起来,可信义却不配合,扶着挺起的阳具给她送到了嘴边,一手抓捏她的乳房。   雨儿虽然骂他流氓,可看到嘴边青筋怒张的大鸡巴,仍旧忍不住贪婪的给他吹吸起来。我只好趴在雨儿的腿间,认真用舌头给她舔、戳……只一会,雨儿的淫水就汹涌而至。她抓着信义的阳具,引导着他去插自己的阴道,我忙让开,依旧从妻子手里接过信义高昂的鸡巴,温柔地看着她的眼睛:“老婆,还是我亲手来。”   信义的阳具在我手里猛涨了几下,我们会意一笑,我又用力攥了下,捏着他的龟头在妻子阴唇上研磨一会,塞进了她的阴道。   妻子刚给信义口交过,我不好意思立即去亲她的嘴,先仔细地吻了几遍她的脚,可雨儿一会就开始进入状况,哼哼唧唧道:“老公,别给我舔脚了,我要吃你的鸡巴。”   我忙跪行到她的肩膀边,把湿漉漉的龟头塞进她嘴里。   信义在缓慢的抽插,给妻子充份的时间酝酿感觉,一边说着话挑逗她:“林雨,你一直是校花,追你的男生多的是,我追你也好几年,根本看不到希望……谁知道今天能这么痛快的肏你……还当着你老公……”   林雨含着我的阳具,没办法说话,却用脚跟狠狠在信义背上踢了几下,然后把腿紧紧盘在他腰上。   信义紧盯着她,“嘿嘿”两声,仍旧不住口:“说了你别不信,我几年都不手淫了,可是从第一次上了你开始,天天晚上都来一次,前天晚上,两次……”   “砰!砰!”   背上又挨了两下。   信义恍如未觉:“我想起你说你自己是骚屄、妓女,想起你给我舔鸡巴的骚样,不管在哪都会勃起,不管哪个女人都没兴趣,天天就想着能再肏你。”   这话我们俩都爱听,雨儿嗯哼一下,又紧了紧盘着的腿。   信义一手抓着妻子小小的乳房,一手用拇指揉着她的阴蒂:“我命好,能两次遇见林雨你偷情,还能遇见李哥接送你,要不然,我不知道李哥允许你给别人肏,说不定就永远不会对你下手了。林雨你说,是不是我命好?”   雨儿含义不明的哼了一声,吐出我的鸡巴,大口喘气。我拿龟头在她的脸上蹭着,说信义:“你别光顾着说话,把劲用在正地方,让林雨舒服,那样不光你命好,林雨也是命好——是不是?老婆。”   妻子边用脸庞、鼻子和嘴唇迎合我的龟头,边说:“老公,信义挺会弄的,挺舒服。刚开始太快、太用力会不舒服的。”   信义不等我答话就插嘴:“林雨、嫂子,什么叫‘弄’啊?”   缓慢的抽插仍旧不改节奏。   雨儿随着节奏“嗯、嗯”两声,才忍不住回答:“弄,就是肏。”   信义听了更有劲,扛着妻子的双腿,两手抓着她的乳房,开始每次都深插到底起来,两人的股间发出“啪啪”的声音。   这样的节奏下,雨儿很快就忍不住叫了起来:“老公,信义肏得真舒服……啊……比你还有劲……哦……你看着我,真好!我喜欢你看我挨别人肏……”   我顶在雨儿脸上的阳具更加胀大了几分,马眼里的黏液越来越多,我胡乱地在她脸上、唇边涂抹,她伸出性感的舌头极其诱惑的舔唇边的黏液,还抓住机会舔几下我的龟头。   “林雨,你这么喜欢让别人操,我就再找几个,一起来!”   信义奋力挺动下身,被我俩的样子惹得更加兴奋:“李哥,到时候我们给林雨遮住脸,用面具,再挡住她的眼,别人认不出她,让她也分不出是谁肏了她……那样肯定过瘾!”   我虽然激动,还是本能的反驳:“不行,太不安全了!不说会不会有病,被人认出来的危险也不小!”   雨儿彷彿没听见我的话,和我做爱时胡言乱语的状态早已上身:“蒙住我的脸,把我全身都露出来,把我的骚屄露出来,给他们肏!认识的、不认识的……一起来操我!人多……好……啊……人多,鸡巴就多……老公……我喜欢被好多鸡巴肏!你不是也喜欢吗?”   信义受到了鼓舞,边肏边完善这个一时兴起的主意:“放心,交给我了!我就说,是我泡上的良家妇女,特别浪,喜欢人多点肏,只要求遮住脸……对了,还有体检报告!你说怎么样?李哥,到时候……你也可以装作不认识林雨,一起来……”   我还在犹豫,雨儿已经疯了:“信义,求求你,使劲,快使劲肏我……我是大骚屄,越多人肏我,我越喜欢……李超也喜欢……他就喜欢这个……是不是?老公,你快说啊!”   “好,等会我们商量一下,看找谁合适……总能找到的,多来些人肏你的小骚屄……”   想着妻子嘴里含着、手里攥着、骚屄里还插着阴茎的样子,还有满脸满胸精液的样子,像A片里的女主角一样,我也向往得很。   “林雨,到时候我们把你的手脚绑起来,绑成一个‘大’字型,动不了,随便我们肏……”   信义说得越来越兴奋:“你不是骚吗?你不是要做免费妓女吗?我来满足你!脱光光晾在这里,好多男人轮流肏你,完了你都不知道是谁,爽不爽?够不够淫贱?”   雨儿开始不由自主的抬起脖子,浑身开始发硬,哆嗦着继续发骚:“我最喜欢……这样,我最骚最贱,你们……轮流……都把我当妓女来肏……快……我就是妓女,使劲肏我!”   说着还使劲扯着我的阳具往嘴里塞:“老公你也来,肏我的嘴。”   我翻身骑上去,屁股对着信义,鸡巴捅进她的嘴里,小幅抽插。这种时候雨儿还不忘用舌头包住牙齿,一松一紧的咬着,猛力啜吸。   只一小会,信义射了,把我拉到后面:“我射了,她还没到,你继续!”   我看也不不看就找到了地方,插进了雨儿那湿滑滚烫的地方。雨儿明显到了临界时刻,我一上来就快节奏,猛力深插,信义则捏着湿漉漉的阴茎给雨儿送到嘴边,龟头前端还在往下滴着精液。   雨儿并不配合,偏开头,用手给他攥着,轻轻撸动、揉捏,挺动着小腹迎合我,大口呼吸,浑身绷紧。   一小会,她就猛地起身用力抱住我,大腿夹紧……而我也掌握着,恰在此时射出来。虽然浑身被她绑住似的动不了,却不妨碍鸡巴一勃一勃,把精液射在她的最深处。   雨儿浑身放松下来,仍把下巴耽在我肩上,在我耳边呢喃:“好舒服……老公,还是你棒……我真的想要好多人肏我……老公,你就在旁边看,保护我,也过你的绿帽瘾……好不好?”   我很用力的抱着她,喘着粗气道:“好!我也喜欢啊!我们尽快……让信义尽快找!”   信义在一旁看得呆住了,这时候才赶紧爬到我身后,和雨儿接着吻,含含糊糊的说:“很快很快,我可以这样玩的朋友不少,明天我就联系让他们查体……先找三个,三个怎么样?”   我仍旧努力让软下来的阴茎尽量留在雨儿体内,听到这个忙插嘴说:“两个吧,先找两个。”   信义笑我:“李哥你是怕林雨受不了吗?心疼?我看没问题的!”   我给他算算,也是我刚才想到的情形:“林雨下面,还有嘴,两只手一手一个,多了忙不过来,就得有人闲着。”   雨儿晃动几下屁股,我的阴茎终於滑了出来:“没事,老公,你不是想要看吗?我和他们做,你看,都结束之后你再来,不好吗?”   信义也推波助澜:“我还以为李哥你绿帽子戴腻了呢!林雨说得对,确实,你要插不上手,只能看我们玩林雨,会不会感觉更爽?”   我狼狈地撤退:“那就三个,三个……”   回到家里,躺在床上,雨儿仍旧沉浸在刚才的话题中,偎依在我怀里,抚摸着我软软的阴茎,毫无睡意。我知道她在想什么,考虑了半天措辞,开口问道:“老婆,你觉得……真的可以?”   雨儿毫不意外的回答:“嗯。只要没病,我觉得行……”   声音又开始发腻发嗲:“说是和好几个人做过,可都不怎么好……以前以为光斌就算不错了,可是你和信义,都比他强。而且……光斌他……就那么一两个姿势,没什么花样,不怎么刺激。”   “那你还缠着人家不放……我们找厉害的嘛!”   雨儿两腿用力夹了我一下,不依道:“谁缠他了!是他缠我好不好?再说,这是他的第一份爱情,也可以说是我的第一份。我觉得保持这样,不那么刺激,也挺好……你不是说怕他受刺激吗?我不愿让他跟你一样伤心……要是你觉得不好,我就跟他断开,让他保留个美好回忆也好。”   她这么想,我就很满意了,分不分手,我倒觉得无所谓:“也不用。他老婆那样,你总得让人家活得有点滋味吧?我觉得他挺珍惜你的。”   “也好。”   雨儿犹豫了下:“你觉得,信义说的……没什么危险吧?”   我听了又开始鸡巴发硬:“应该没事!我们也可以自己先一点点试试,比如绑起来……找人的事得慢慢来,不安全不行。最好中秋节后吧?”   我知道中秋的饭局对我是种极大的羞辱和刺激,对妻子的诱惑同样不小。转而问道:“对了,老婆,到那天你计划怎么办啊?总不能吃顿饭就拉倒啊!”   雨儿兴奋起来,爬到我身上,用全身摩擦我:“老公,我想……到那天,尽量让他们都能肏我……不在一起,却在同一天轮奸我……你说好不好?”   这我倒没想到她胃口这么大,欣喜之余,自然同意,只是难度有点大啊!   一连几天,雨儿都沉浸在对那天的向往中,连信义的提议都暂时放在一旁。   八月十四这天上午,雨儿又主动来到郝军生的办公室,环顾没人,仍旧主动把门锁上,靦腆的打着招呼,走到郝军生办公桌后面,拉开他的裤炼,吞吐起他的阳具。   郝军生舒适又紧张的享受了一小会,拉着她到了里间……结束之后,雨儿还是用自带的湿巾给两个人清理,有意不提赵长川。   郝军生本想吊吊她的胃口,慢慢却觉得自己不好意思起来,主动对妻子说起来:“子川打来电话了,预计十一点左右到。吃饭的话,可以跟他联系下,定在今晚。等他回到家,就得多陪陪父母了。回头你记下他的号码。”   雨儿欢喜的看了他一眼,也不说话,俯下头去,又一次为他口交起来。这次特别卖力,把冠状沟、龟头系带、马眼这些敏感部位舔了又舔,连平时不易清理的阴囊也仔细舔了一遍,把老头激动得不行。   出了门,雨儿就迫不及待给赵子川打电话:“是赵老师吗?”   “我是。您哪位?”   “赵老师,我,林雨。”   赵子川一下失去了淡定,犹豫着说:“林雨啊……听说你结婚了……我们春节见面的时候,你也不说……”   “如果我说了,我怕你不愿见我。”   “怎么会?就算不……那么亲密,我们还是朋友,还是师生嘛!对不对?”   雨儿刻意倔强的说:“可我不想。就不想让你把我当朋友和学生!”   赵子川粗重的呼吸半晌,承认道:“雨,宝贝……我又何尝不是……”   “那好,你几点回来?住哪?”   雨儿乾脆地问。   赵子川盘算了下:“火车大约十一点半到,要不我先不回家,在五嶽大厦住一晚?老郝跟我说一起吃饭的事了,我看,不如就我们俩吃个饭?”   雨儿坚决地说:“不行。你住下之后给我房间号,我去找你。我想让丈夫见见你,你不用担心,他很好的。我们见面再跟你解释。”   “那好吧……不过是我请你们,你结婚我不知道,都没随礼。”   雨儿的声音温柔了下来:“是我们请你吃饭,你不用客气。记得告诉我房间号。”   对着话筒“啵”的亲了一下,脸已经羞得发红,就像回到他们悲苦又浪漫的大一时代。   十二点刚过,我们正在吃饭,雨儿手机响起了短信提示音,是赵子川。   雨儿看过后,递给我看了下:“五嶽大厦822。”   我当然一看就明白,立即就有了反应,阴茎在裤子里直挺挺的直立起来。雨儿也吃不下饭了,简单漱了下口,喷了喷香水,出门打车,我想送她都不让。   “进门就是拥抱,很长时间、勒得发痛的那种深深的拥抱!”   这是妻子后来给我说的,据说赵子川并不强壮的阴茎,拥抱的时候顶得她小腹都痛起来。我心想:‘难道说是知道我结了婚的缘故?也许对他来说,玩别人的老婆对他的刺激更大。’他们连澡都没洗,简单清洁了一下下体就直接上床。赵子川确实比以往更凶猛,用最大的力度,抽插了近半个小时才射,之后再清理、喝水、聊天,温存的抚摸,过了不到半小时又来第二次。因为雨儿早调整了课时,下午并没打算去上班,也就由他。   他先是好好检查了雨儿的口技,让雨儿反覆舔弄他的许多敏感部位,隔着阴囊轻轻吮吸睾丸,把阴囊清理一遍,翘起双腿让她舔会阴,最后让她舔肛门。不过雨儿拒绝了舔肛,只用手指给他按弄了一会,就迫不及待的要求插入。   赵子川不知道是憋了太久,还是雨儿成为别人的妻子让他大受刺激,正面盘腿、扛起腿的姿势玩过,又来侧面、反面,仍旧没有一丝一毫射的意思。让雨儿来到卫生间,两人面对镜子,从后面把雨儿的一条腿抬到过肩再插入,让雨儿亲眼看自己被肏时的模样;弄了好久,再拉开窗帘,让雨儿对着窗外看着楼下的行人,拱起身子,翘起屁股插入……   每玩一个姿势,赵子川都会问雨儿:“和老公用过这姿势没有?”   我们有的用过,有的没用过,雨儿都据实回答,并且一直夸讚他比自己老公强,“花样多”、“会玩”、“持久”、“更硬”……还不忘表扬自己:“你教出来的学生,做什么都棒!以后慢慢把这些没用过的姿势也教给老公。”   直到三点,两人才梅开二度,赵子川射精后躺在床上,让雨儿习惯的给他清理阳具。   这时候已经和雨儿计划的时间有了偏差,等刘光斌的短信那个“,”   发过来才惊醒,匆匆跟赵子川交代了晚饭的地点,藉口得回学校,急忙又打车,到了与刘光斌约定的九州宾馆。   刘光斌是按雨儿的要求,特地请假出来的,约定是三点到,中间雨儿还想去李伟那里也做一次的,但时间已经来不及了。   因为赵子川的亢奋,本来兴緻勃勃、要在一天内跟这几个男人都做一遍的雨儿也觉得有点疲惫、有点失望,在计程车上给我打电话:“赵老师时间太……久了,这下真没时间了,就算晚上吃过饭,我们再和信义一起出去……玩,也还差个人呢……就算这人再差劲也有点遗憾……”   她坐在计程车司机旁边,不方便仔细说。   我正在办公室和几个老头子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,不敢仔细问,也能大致明白,心脏一阵急跳,强忍住,思索着给她出主意:“有时间的话就再回学校一趟嘛!实在不行,吃饭的时候,中间也可以出来的。”   说着我自己都觉得香艳,实在忍不住了,身子往前坐一坐,把下身藏在办公桌底下。   雨儿好像没听明白,稍稍静了一会,最后说:“我尽量赶回学校吧!你早点去饭店等客人。”   妻子和刘光斌的约会由来已久,两人都已经习惯了。只是这次,雨儿非要他参加宴请赵子川的饭局,刘光斌有点醋意,力度大了点,却又不好说、不好问,在雨儿的温柔中,平淡含蓄收场。   五点多一点,雨儿和我在预定的饭店会合。大家陆续来到,我在房间里照顾客人,信义执意和雨儿在门口迎接。   六点半,房间里接到了最后一位客人——李伟。至此,我的雨儿至今仍在联系的几位情人,全到齐了。   第12章、一朝疯狂其恨何极   我请郝军生坐在了主位上,请赵子川和李伟两个年龄大点的分作两侧,我坐下首相陪,雨儿在我右侧,信义和刘光斌在我左侧。   由於事先与信义约好,结束后我们再和他一起开房去,这小子红光满面,肯定卖力陪客人;刘光斌很沉默,坐在赵子川下首,白白净净、文质彬彬,倒像是他的秘书;雨儿神态大方,按事先定好的菜谱、酒水吩咐服务员给各位客人倒水倒酒。   一切就绪,郝军生履行他的职责,说自己的开场白:“受李主任、林老师所託,今天请大家一起吃个饭,主要是感谢一下大家这些年来对林老师的关心和帮助。尤其是赵老师,他常年在外,回来一趟不容易,今天既是感谢,也是接风洗尘,大家一起多喝几杯。我先乾为敬!”   说着举杯喝了一口。   放下杯子,我按自己的思路,把请吃饭的原因再编得圆满一些:“林雨从学生时代到现在工作,每一步都离不开在座诸位领导、老师和朋友的帮助,林雨多次说起,如果不是赵老师和郝主任,她的工作问题都不好解决,工作以后,郝主任和李大夫也是多方照顾,一直想表示一下感谢,却没有机会,这次藉着给赵老师接风,还请来了两位我和林雨共同的同学,都是好朋友,陪几位领导、老师好好喝几杯,表达我们的感谢!”   大体说得过去,也就不再操心这个,热情给他们介绍、劝酒的同时,自己心里偷闲,体会一下老婆被他们几个上过的舒爽,想像着他们阴茎勃起后的大小和形状。   刘光斌和李伟都比较拘谨,话不多,酒却没有少喝;郝军生和赵子川谈兴很浓,我和信义频频帮腔劝酒,一会也就双眼迷离、舌头发直起来。   “小李,林雨是个优秀的人才,当年也是我最优秀的学生,可惜我没能继续教她,不然现在绝不会只在学校教书,进国家级的艺术单位一点问题都没有……她很有灵性,做什么都很棒……是我害了她啊……你要好好珍惜!”   赵子川双眼赤红的瞪着我,样子好像斗牛。   郝军生还算清醒,好像在赵子川腿上拧了一把似的,也含糊着打圆场:“得优秀人才而育之,是每个老师的梦想啊!子川的遗憾,可以理解,可以理解!”   雨儿有点担心地说:“赵老师喝得并不多啊,怎么眼睛都红了?是不是没休息好或者坐车太累了?”   赵子川有点反应过来,有点不好意思:“是啊,昨天没休息好,今天……太累了……”   雨儿听出他的言外之意,是说下午做爱太激烈,脸一红,不好接话,看得信义和刘光斌神色异样,信义还盯着我看,嘴里却说着不相干的话:“要不,别让赵老师再喝了?”   我刚要说好,赵子川却答道:“我换啤酒好了。平时酒吧里喝的都是啤酒和洋酒,喝白酒不太适应,没事的。”   恰在这时,李伟不好意思的站起来,对大家致歉:“不好意思,我去下洗手间。”   我起身送他,偷瞥了雨儿一眼,她也正在看我,我不敢作态,轻轻点着头坐了下来。   隔了十几秒,见没人再去,我觉得这个机会不错,看雨儿还没有动作,心里着急,就提议,让几个人轮流给郝军生敬酒,让雨儿去吧台再要点啤酒。雨儿拿起随身的包出去——要酒是不需要拿包的,找李伟才需要,里面有纸巾和湿巾。   我这才放下心来,看来今天可以让这几个人来一遍了。   雨儿先要了啤酒,然后径直来到卫生间,正遇到李伟在洗手,雨儿凑上前去轻声问道:“里面有人吗?”   说着用下巴点了点男厕所的门。   李伟没反应过来,只是不好意思的说:“没有。我们喝得太快了,有点不舒服。现在大部份都刚开始,还没人来。”   雨儿抱起他的胳膊,拥着他又进了男厕所,进了小隔间,并关上门。李伟再傻也明白该怎么办了,掏出阳具,也没有清理,让雨儿蹲在地上吮吸了一会,迅速的胀大起来。   雨儿站起身,把内裤脱下,放进包里,然后把裙子撩到腰上缠住,反身趴在马桶沖水池的盖子上,撅起屁股,回头对李伟说:“忽然很想要……我们试试在这里……”   李伟哪还等她再邀请,立即挺起阴茎插进雨儿的阴道里。   这个地方虽然刺激,但这姿势并不方便,李伟又有点胖,插入并不深,弄了几分钟,水出了不少,却没有要射的意思。雨儿知道不能耽搁太久,有点急,再次蹲在李伟面前,含住他刚从自己阴道里拔出来的阳具,想用嘴给他弄出来。   就在这时,厕所进来了人,两人一下僵住了。   来的是两个人,边说话边小解,毫无异样。雨儿调皮的看了一眼李伟,轻轻给他吞吐,还用舌尖挑逗他的马眼和包皮系带。等两人一出门,雨儿立即手口并用,同时轻挠他的阴囊、按压他的会阴……终於,在李伟的努力配合下,几分钟就射了出来。   李伟本来想要抽出来,射在地上,雨儿一手环抱着他的屁股,另一只手用力在他阴茎的中后部撸动,嘴里也加大了吮吸的力度,用嘴唇包住牙齿轻轻咬着,模仿阴道口的样子前后移动——让他射在了自己嘴巴里。   李伟的酒意完全消失了,惊喜地看着雨儿吞咽下自己的精液,还张大嘴巴让他看——一点不留,全都咽下去了!相信他这时候的感觉,跟我结婚前国庆假期那次送雨儿和刘光斌约会后,在草地上被她口交及吞精的感觉是一样的,这时候恐怕这个女人让他干什么都愿意。   匆匆整理好衣服,他们一起走出男厕所,没有遇到什么意外,却因为惊慌和兴奋而没有分开,一路挽着胳膊走到房间门口才放开手,同时进了房间门。   我看那样子就像是已经品嚐过了李伟,回头问了句:“啤酒点了?”   雨儿先沖我轻轻点点头,才应声道:“点了。”   而这时李伟还没有走到自己的座位上,没有回头,根本发现不了雨儿点头的动作。只有信义,这个一门心思想这件事的傢伙好像看出了什么,咧嘴笑着,低头摆弄自己餐碟里的菜。   李伟回来后,满脸红光,兴奋得坐立不安却无法表达,只是频频找人喝酒,仅跟我就连喝三次,整整一杯,还接二连三的说:“真羡慕小李,找了个这么漂亮又优秀的老婆!”   然后再与赵子川喝,感谢他培养了这么棒的人才。他可能是无意的却说中了我和雨儿心里的话——虽然赵子川性能力并不强,但雨儿做爱的技术却几乎都是从他身上学到的,嘴巴、阴户的卡位、对男人敏感部位的瞭解,节奏的把握……听得我们相视而笑。   李伟兴奋的打头阵,我和信义有心推波助澜,妻子也挨个给各位客人敬了一圈,现场气氛热烈,赵子川和刘光斌很快就醉眼迷离,也就适时结束。   郝军生一直努力保持清醒,所以最后由他送赵子川回宾馆;李伟虽然亢奋,但喝得最多,已经有点失态,在餐桌上就已经几次摸雨儿的大腿,还试图往深处摸——他可是知道雨儿没有穿内裤的。一起起身后,他和雨儿走在最后,还偷偷去摸她的屁股——恐怕真有点以为雨儿喜欢上她了。这个误会可不太好,要想办法……我琢磨着,给他拦了一辆计程车,付了钱,让他自己回家;刘光斌闷酒醉人,好在年轻身体好,努力着没失态,走路却已经不稳了。我让信义送他回家,悄声告诉他,我和雨儿不走了,就在这里开个房间等他。   “四个人,五次……”   雨儿疲惫的把自己扔在床上,撩起裙子把腿分开,想晾一晾湿漉漉的阴户:“老公,还真是有点累。我真是个荡妇,对吧?老公。”   我已经暗自兴奋了一个晚上,这时什么也顾不上了,趴上去不顾一切的亲起她的小骚屄。鹹鹹的,比平时鹹得多,腥味也更重,用力一吸,里面还可以吸出黏黏的液体。亢奋的我并不觉得髒,吸出来之后大口咽下去,用舌头疯狂地在她的阴道口搅动。   雨儿下身挺动几下,迎合一下我,依旧慵懒的说:“老公,我对他们都不是爱,包括光斌。他们的人怎么样,已经不重要了——我就是喜欢他们的鸡巴……红红的、嫩嫩的,软中带硬,握在手里还一跳一跳的……真的好喜欢哦!捧在手上,含在嘴里,好舒服……”   我让她说得也有些意动,更加卖力吮吸她的大小阴唇。   雨儿只是静静地享受着:“老公,你想试试吗?感觉很不错……我不是爱他们,但我真的很爱……那些肉棒。”   我抬起头:“刚才吃饭的时候我就不住的想,他们的鸡巴都是什么样子的。你这个骚老婆,你都挨个吃了一遍,还两张嘴都吃,怎么还这么想啊?”   “我是荡妇嘛!”   雨儿发着嗲道:“吃这些鸡巴,给这些鸡巴服务,让他们肏我,感觉好淫贱,好满足……可这些都比不上你……老公,我这样发贱,完了你还舔我的脚,亲我的屄,连他们射在屄里的东西也吃……还有个比我更贱的老公,真的太满足了……我永远都离不开你,亲亲老公!”   我站起来脱掉衣服,趴到她身上,亲几下她的嘴:“那我就放心了。开始的时候,还怕你会觉得我髒,会不喜欢呢!真的。听你这么说,真好!”   雨儿坐起来,脱掉裙子和胸罩,翻身抱住我:“我怎么会觉得你髒呢?我只是喜欢你贱。我真的很喜欢这种感觉,被别人玩……可能当初被叫破鞋的时候,想男人得不到吧!我喜欢这犯贱的感觉,当然也喜欢你和我一起啦!要不是你,我可能会一辈子都憋着,说都不敢说,更别说真的做了……谢谢老公!永远爱我的贱老公、王八老公!”   说完狠狠地吻我,习惯的把腿插进我的两腿间,用大腿摩擦、挤压我的睾丸、会阴。   正缠绵间,信义回来了,进门就不由分说的脱衣服,嘴里嘟囔着:“可憋坏了……李哥,你说是不是这几个人都和林雨上过床?我越看越像!”   我看看雨儿,她咬着嘴唇,调皮的把眼珠高高斜挑着,那意思是:看你怎么办?   我一狠心,终於承认了:“是!林雨和他们都做过!”   “你真厉害,比我想的还厉害!”   信义惊歎的瞪大了眼睛:“李哥,你和这些人面对面吃饭,特别刺激?林雨,陪这么多人上过床,你怎么还这么紧?”   雨儿听着有点小小的高兴,却不回答。我替她回答:“人多,但次数并不多的……再说林雨天赋异禀嘛!”   信义已经熟门熟路的把鸡巴插进了雨儿的阴道,随即舒服的长长舒一口气:“啊~~好爽!怎么,林雨,刚才李哥没肏你吗?”   雨儿也闭着眼,舒服的享受着信义的鸡巴:“没。刚才我们说话呢!”   信义坏坏的笑笑:“我明白了,李哥更喜欢别人肏你,看别人肏你比自己肏更过瘾,对不对?”   我没有觉得被羞辱,心里反倒觉得很舒服。忽然有个主意,把信义从雨儿身前拉开:“我……我喜欢看林雨……这样!这次让我仔细看看,老婆好不好?”   我把雨儿拉起来,自己躺在床的中间:“老婆,你骑上来,在我眼前面……”   雨儿一下子理解了我的意思,有点害羞的看了信义一眼,慢慢骑在我头的上方,毛茸茸、水淋淋的阴部就在我眼前晃动。信义如梦方醒,兴奋的爬上床,跪行到雨儿屁股后面,骑在我的胸膛上,大腿上粗粗的汗毛扎得我发痒。   我握住信义的鸡巴,用龟头轻轻在雨儿的阴道口研磨,感受着雨儿说的那种感觉:硬中带软、一跳一跳的。龟头红红嫩嫩的,下方的尿道整条凸起来……两人性器间已经有黏黏的水滴下来,不等中间的丝拉断,就落在我的嘴上。   我舔了下嘴唇,乾咽了一口唾液,越来越浓重的酒意与激烈的刺激中,浑身哆嗦,忍不住对雨儿说:“老婆,我想……试试……”   在骑到我头上的时候,雨儿就开始慢慢兴奋起来,这时候更觉得这种诱惑难以抵禦,喘着粗气说给信义听:“老公,快点吧,我要你亲过的鸡巴来操我,你快给他亲,给他舔……让你吃过的鸡巴肏我!”   信义这才明白我们说的什么,我感觉手里的阴茎猛地跳了几下,然后信义回身攥住我的阳具:“李哥,你愿吃就吃,我没事的!林雨,一说这个,李哥的鸡巴都硬得快爆炸了……”   说着往下沉了一下腰,把阴茎送到我的嘴边。   我有些激动、有些贪婪的看着眼前油亮狰狞的肉棒,终於一口含进嘴里,吮咂起来。   和雨儿的味道不同,腥腥臭臭,却并不重,掺着淡淡的酒味,反而有种极为刺激的诱惑。按照雨儿说的,我吸了几口,然后用舌头舔他的包皮系带和马眼。   信义不由自主的轻轻耸动,舒服的大口呼气,龟头在我嘴里一胀一胀,还有点向上挑的样子,几次都顶到了我的上颚,并不舒服。   我努力抬起脖子,尽量让这支“凶器”顺着我舌头的方向往深处走,鼻尖都蹭到了他的阴毛,才感觉到他的龟头已触到了我的嗓子眼。我试着往深处含了几下,却忍不住猛地撤回嘴巴,咳了起来。   “李哥,你口活还不太行啊,比林雨差远了……不过格外刺激!”   信义攥着我阳具的手轻轻撸动几下,好像感谢。   我像是完成了一个重大的心愿一般,一身轻松,忍不住又对着那涨红的龟头亲了一口,捏起来,对准雨儿的阴道插了进去。   信义立刻抽插了起来,林雨迎合着他的动作猛烈地耸动,低头从裆间看我:“老公,怎么样?好吃吗?”   我用鼻尖和嘴唇蹭他们结合的地方,蹭她的阴阜,蹭信义的睾丸,还有那根进进出出的肉棒,里面流出的白沫沾满了脸:“好吃。怪不得你这么喜欢吃……”   信义抽插了一会,又不想射,猛捅几下拔了出来,躺在床上:“李哥,你愿意和林雨一起吃吗?真刺激!”   我和雨儿对视一眼,毫不犹豫的把头凑到信义那根朝天直立的鸡巴跟前,一人一边,亲吻它的两侧,上面沾满的淫水被我们舔得乾乾净净。   “贱老公,你比我还骚……信义给你戴绿帽子,你给他吃鸡巴……你真好!王八老公,第一次吃鸡巴,我让给你先!”   我按照雨儿以前说的,用嘴唇包住牙齿,轻轻咬住,舌头尽量严丝合缝地包住整根肉棒,头一起一伏,按平时抽插的节奏,让信义的鸡巴在我嘴里抽动。   雨儿在一旁伸手撸动我同样挺立的鸡巴,在我耳边轻声刺激我,也刺激她自己:“王八老公,现在你的嘴就像我的屄一样,让大鸡巴进进出出……让这漂亮的大鸡巴好好肏你的嘴……你没有屄,这就是你的屄,和我的骚屄一样,喜欢被肏。对不对啊?老公。”   信义大幅度挺动几下,嘴里连叫:“不行了,不行了……李哥,快!我要射了!”   也不知道他要我快干什么,但立即把他的肉棒吐了出来,林雨反应及时,一把将我拉开,自己骑了上去,纤细的腰猛力挺动,只套弄几下就用力夹住,不动了。信义几下小幅但用力的挺动,随即舒服的吐出一口气,射完了。   雨儿跨过信义,骑到我的身上,根本就没用手,就让我挺拔矗立的阳具滑进了她的阴道。她右手揉捏着信义已经软下去的阴茎,还抚摸他的睾丸,左手在我的会阴、阴囊轻轻抓挠,猛烈地晃动着小腰。   我知道她今天已经很累了,现在这样子,恐怕一大半是做样子给我看的。我用最快的速度大幅抽插一会,就射在她黏黏滑滑又略显松弛的阴道中。我们都没有清洗,就这样迷迷糊糊睡了。   半夜,我被肚中的酒烧得难受,起夜小解、喝水,想继续睡,却怎么也睡不着。妻子就在我身边躺着,信义在另一张床上,发出轻微的鼾声。我独自睁着眼睛,满心懊悔。   我不是同性恋者,我喜欢的是女人,并没有对同性产生过任何爱好,可是今晚,我却给身边的这个男人吮吸阴茎……在他们眼里,我成了什么?是酒,让我疯狂了……我和雨儿追求的是性爱的美妙,也许更喜欢被玩弄的感觉,却绝不是这种同性之间的事!   我很后悔,恨自己,当时怎么不克制一下?给雨儿用嘴,不是一样?喜欢淫荡的女人,其实在我看来很容易得到认同,只是放在自己妻子身上有点失去尊严而已,但并不妨碍我在知情者还有雨儿面前保持一个正常人的形象。   可这些,今晚全被我毁了!   雨儿要是觉得不能接受怎么办?要是她认为我是个同性恋怎么办?她愿意要一个处处疼爱她的老公,也愿意要一个无度纵容她的老公,却不会愿意要一个匍匐在别的男人脚下、给别的男人口交的老公——而这,虽然不是我的本意,却真真实实的做了出来!   一分噁心,三分担忧,六分悔恨,我的泪不由流了满脸,伏在雨儿肩上,任泪长流。雨儿也很快就醒了,她什么都没说,只是抚摸着我的脸,把全身紧贴在我身上。   良久,我才轻声说:“以后再也不这样了……很后悔……”   “嗯,”   雨儿抱住我:“我今后就只有你一个男人。你放心。”   她误会我了。我连忙解释:“我不是这意思,我还是喜欢你这样淫荡的。只是我,我给信义吃……我怕你接受不了,我自己也接受不了……都怪我喝多了,我又不是同性恋……噬脐难悔啊!”   雨儿的语气突然轻松起来,不再小心翼翼的沉重:“啊?你说这个啊?没事的,老公,你不喜欢,以后不给他吃不就行了?我觉得还不错啊——你觉得噁心吗?”   “嗯……主要还是怕你不喜欢。再说信义……这让人家怎么看啊?”   雨儿抹去我的泪:“没事的,我挺喜欢的。这都是最隐私的事,外人又不知道。其实我第一次给赵老师口交,事后也很噁心,刷牙都刷了半小时,可后来就很喜欢了。不过我觉得,虽然你有点醉,可并不是完全不喜欢。尝试过,觉得不好接受,那以后不这么做不就行了?你哭什么啊——还是个大男人!”   我让她说得也觉得不那么难过了:“好吧,你不在意就行。不过以后我可不想再做了!”   我们都没留意,信义的鼾声早已停止了,我们的话也不知道他听到了多少,这时候插嘴进来:“李哥,林雨说得对,不喜欢就不做啊——你不用怕我乱说,这事外人知道对我没什么好处。我们都喝了酒,嫂子又这么骚,激动的时候做什么都正常的。你说是吧?”   我烦躁的歎口气:“别说了!以后我们都别说这个了!”   信义口气可怜巴巴的继续纠缠:“好,听你的,李哥,不说。我真不觉得这有什么,我最怕的是你们……不跟我玩儿。你们要是不理我了,那我以后还不得阳痿了啊!”   我让他逗得完全放松了,心说雨儿这么棒,他经历过后,突然没得玩,会不会阳痿还真难说!   我抱紧雨儿,不无得意的说:“呵呵,那得林雨愿意才行,她愿意干什么,我就支持什么!”   雨儿轻轻吻我的脸,温柔地握住我软软的阴茎摇晃。   信义突然想起来:“林雨刚才你说什么?你给赵老师口交?赵子川?”   这傢伙……毫无睡意的我,简略的把赵子川和林雨的事告诉了他。三个人在黑暗中互相长吁短歎,他们相继慢慢入睡,我却直到窗外露出曙光才浅浅睡了一小会。   我有些害怕,这会像吸烟喝酒,第一次抽烟一般都会噁心、厌烦,第一次喝醉也会痛下决心再也不喝了,但久而久之也就成了惯性。我真心希望,这件事不会这样